“我刚才也有你说的那种感觉,要不咱们先去吃个早饭?等咱们吃过早饭,再回来,顺便给秦叔叔他们买早饭。”
秦洛和温砚舟手拉着手跑去酒店外面吃早饭去了,而他们这个小灵感无形之中救了他们一命,此时的秦鹤川和夏瑾寒还没有醒。
秦鹤川光着膀子靠在夏瑾寒的怀里,露出来的皮肤上有点点红梅还有一两块淤青。
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搂着秦鹤川的胸口,把他死死的锁在自己的怀里。
顺着臂膀往上看去,宽阔的肩膀看着就很有安全感,让人比较在意的是肩膀处有一块圆圆的疤痕,破坏了整体肌肤的美感。
窗外的阳光透过灰色的窗帘射进屋内,一缕阳光照在床头柜上,随着太阳的转动阳光也慢慢的落下来,落在秦鹤川紧闭的眼皮处。
秦鹤川被阳光照的皱了皱眉,抬起手挡住眼前的阳光,眼皮动了几下,睁开眼睛先是漆黑一片等适应后就发现太阳已经照进屋子里来了。
他想起身坐起来,就感觉腰身酸痛用不上劲,还有人紧紧的抱着自己。
秦鹤川扒开搂着自己的胳膊,接着伸出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这一看时间,都八点多了。
秦鹤川转身把还在睡着的夏瑾寒拍醒,自己裹上浴袍就要下床,刚站起来腿一软差点摔倒。
就在他快要摔倒时,一双大手搂住了他的腰,这才让他没有摔下去。
秦鹤川坐回床上,转身瞪向夏瑾寒,眼神中含嗔带怒的,瞪的夏瑾寒心痒痒。
“都怪你昨天晚上非得瞎折腾,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今天要带着洛洛他们去博物馆呢!”
夏瑾寒听到他的话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的确不早了,已经快八点半点了,不过比较奇怪的是,秦洛和温砚舟怎么没有来找他们?
他正奇怪着呢就听到门被敲响的声音,秦鹤川穿衣服的动作一顿,用眼神示意夏瑾寒去开门,自己手上穿衣服的动作更快了。
夏瑾寒把腰带系好打开房门,门刚一被打开就闻到了生煎包的味道,秦洛拎着包子看着他身上还穿着浴衣。
“你洗好澡怎么不换衣服,还穿着浴袍?我和舟舟去吃早餐顺便给你们带了回来,他去给我哥还有曼婷姐姐送了,你们赶紧吃早饭,咱们好去博物馆呀!”
夏瑾寒接过他递来的生煎包,赔着笑说:“放心,十分钟之后我们就出来,你再在门外等一会儿。”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秦洛摸着差点被门撞到的鼻子,对着房门气的哼哼两声转身去找温砚舟了。
等秦鹤川他们换好衣服吃完早饭,他们到博物馆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九点了,等他们买好票又检了票,正式进到博物馆时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秦洛和温砚舟进来之后直接和他们分开了,直奔昨天蔡爷爷给他们推荐的那两件宝物而去,他们第一件看到的就是鎏金舞马衔杯银壶。
它的造型仿照北方游牧民族的皮囊壶,高14.8cm,口径2.3cm,腹长径11.1cm,短径9cm,整体重549g。
壶身扁圆,前端有一圆形开口,配有盖子。壶盖上方有一匹跃马,马首回望,口中衔着一只酒杯,仿佛正在为宴会中的宾客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