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个陆辛夷又疯了,他要是没悔婚,那樊楼的财产还不都是他的?他还可以明目张胆的纳妾了。
不像如今,纳妾纳不得,花楼也去不得,荣昌县主怀孕他又彭不要的。
就算能碰,周文斌现在看着荣昌县主逐渐丰盈的身体,是真的没什么性趣。
后悔,后悔的周文斌饭都吃不下了。
当天晚上,来樊楼看热闹的人可不少。
除了荣昌县主,还有钱二他们。以及西市这边其他的一些商户。
这些人当中有的是来打听消息的,有的是来关心的,还有一部分是来看笑话的。
桂姨面对每一波来打听消息的人,都一律否认,只说陆辛夷是去乡下了,过几天就回来。
她越这样那些人就越笃定陆辛夷疯了。
荣昌县主听到丫鬟的汇报后心里十分舒服,找茬的指着一盘菜说不干净,让丫鬟把桂姨喊上来。
所谓的不干净,就是里面有头发丝。
荣昌县主身边的大丫鬟狐假虎威:“我们县主是什么身份?来你们樊楼吃饭那是给你们面子,结果你们就是这么招待贵客的?要是伤到了县主肚子里的小主子,你们整个樊楼都得陪葬。”
桂姨:“县主见谅,我们后厨所有女人工作的时候都用布巾包了头发的,这根头发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一盘菜里还真不好……”
桂姨话还没说完,就被荣昌县主打了一巴掌,她甩了甩自己的手,傲慢地道:“你的意思是我故意陷害你们?就你们这狗都不来的地方,值得本县主陷害?”
桂姨被打偏了脸,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周文斌一眼,继而又看着荣昌县主:“县主,民间有一句俗语,叫话要想着说不要抢着说,你说我们樊楼狗都不来,那你今天来了算什么?”
桂姨很想问:你又算是什么品种的狗?
但到底是忍住了。
荣昌脸一沉又给了桂姨一个巴掌:“还敢骂笨县主?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要好好出一出这段时间的憋屈气,打不到那个小贱人,就打她身边这个老婆子。
桂姨脸上的巴掌印很明显,但她没怂,继续道:“草民可没那个胆子骂人,是县主你自己骂你自己,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而且我们开张那天敬王跟秦大人可是都来了的,这话要是传到敬王那边,你说敬王会如何?”
一高兴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荣昌县主感觉刚释放出去的气又被这么一堵给堵回来了。
她还想她,但桂姨这次躲了:“您虽然贵为县主,但草民也不是您家的奴仆,县主要是再动手,我少不得要去开封府劳烦秦大人一趟了。”
荣昌县主哼了一声:“今天就饶了你一次,回去看好你那个疯子主子,可别哪天没看好跑到大街上咬人。”
说完一伸手,周文斌赶紧起身来扶,一行人就下了楼,结果也不打算结账,就要走。
桂姨立刻拦住:“您贵为荣昌县主,总不至于这一顿饭的三两银子都要赖吧?”
她看了周文斌一眼,继续道:“县主府难道被某些吃软饭的人给吃穷了?大力,去,让厨房再准备一份点心给县主带回去,别饿着县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