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长着八只眼睛的人,被顶礼膜拜,而这人的背后,闪着耀眼的光芒,盖过了半空中的犬神。
“这是?喧宾夺主?”我想了想,好像这个成语不太对“应该是谋朝篡位吧”
看这个样子,这男人应该是和八目虫合为一体,然后信徒对他的信仰,大于对犬神的信仰。
这不就是宗教的实质吗!政治性的统治包裹着所有信徒,成为了一个半理想化的动物庄园。
而这个人和信徒也有很大不同,虽然颜料掉了许多,但是我任然能看出一些。
信徒是白色的皮肤,而这个统治者是红色的。
除此之外,还有祭品,被吊死在杆子上的三个祭品,他们也是红色。
“三个祭品”我一想背后就发凉,这不就是我和小福贵还有苏晓吗!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我们和那个统治者是一样的颜色?
除了衣服不同,祭品和统治者没有丝毫区别。
可这不是问题关键,衣服象征的不过是权力罢了。
难道,这是一副先知的画?可未仆先知未免也太玄学了,难道,是卡拉尔刚刚画的,然后做旧?
我都在想些什么。
看了一圈,壁画一共两幅,一副是统治者吊死祭品给犬神,而另一副,则角色反转了。
信徒们被黑色的恶魔杀死,而祭品则趁乱逃走。
这……含义我更看不清了。
而这个洞穴,除了壁画,就是一些碎玻璃?
这玻璃似乎与众不同,它说是玻璃,却更像是金属,敲打也是金属的声音。
上面残缺的花纹和符文,让我觉得这可能是祭祀用品,然后被打碎了。
可为什么只有这些?
玻璃是平面的的,缺口都无法对上,有花纹或符文的就四片,我把它们收好,继续看了起来。
剩下的,只有一根铜的棍子,就是单单纯纯的棍子,上面还都是铜锈,没有花纹,更没有利刃。
难道要我用石头和铜棍砸开洞壁离开吗?
我确实有些看不透了,而且石头的话,这边倒是有……
我大概知道这棍子是什么情况了。
洞穴的角落里,躺着一个人,应该说是骷髅,身上的破布基本被完全氧化了。
而这个人的头骨,镶嵌着一把弯刀,弯刀直接砍进那人的头盖骨,这应该是致命伤了。
拔下弯刀,有点类似以前蒙古的弯刀,已经全部锈了,握把的棉布一握全部变成了粉末。
弯刀的长度倒是正合我意,比我小臂加手掌长一些,比两个手指宽一些,挥舞起来倒是挺顺手的。
我记得曾经有位朋友说过,刀,最危险的不是那些锋利的,也不是那些狰狞可怕的,而是这些锈掉的刀,在野外,一刀一个破伤风,一周之内要你命,伤口化脓等等的并发症只要一刀就全部有了。
很显然,我手上的刀就是这样的,破伤风刀。
“让我看看,应该可以凿穿”我看着土壁,铜棍慢慢按在上面,另一只手拿着石头。
“只要别坍塌了就行”我祈祷着,一下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