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黑暗的岁月里,他们如同蝼蚁一般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承受着来自各方的压迫和剥削,仿佛永远也无法挣脱那沉重的枷锁。
但如今,随着奴隶制度的取消,这部分人终于全部成为了自由的平民。尽管他们曾经经历过无数的苦难,但此刻,因为集中营提供的待遇,他们心中重新焕发了对生存的期望,怀揣着一丝对未来的希望,期待着能够在这个全新的世界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不再被遗忘和忽视。
这些奴隶有的是违反共进会规定,被判有罪;或者因为战争成为俘虏的俘虏。当然俘虏中不肯屈服的已经被共进会处死了,因此他们中不存在异能者。
而那些处于社会底层的平民,他们之所以在共进会统治时期地位低下,仅仅是因为末世前就出身平凡,未曾觉醒异能,或是通过囤积物资换取舒适的生存环境,亦或是他们的亲属之中压根就没有一个是异能者。
他们在共进会统治时期,仿佛就像是那广袤天地间游离的尘埃。他们虽然不属于任何贵族的私有财产范畴,也享有相对自由。但在那一时期
这些饱受贵族欺压的平民们,内心早已积压了无尽的怒火和不甘。他们如同困兽一般,渴望着挣脱那沉重的枷锁,而他们身上所具备的这种强烈的抗争意识,使得他们成为了变革力量中较为容易争取过来的一部分群体。
在这庞大的平民阶层当中,有着严格的规定,第一代至第二代人是绝对不被允许觉醒异能的,仿佛命运之神特意为他们划定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只有等到第三代人降临世间,才有可能获得觉醒异能的资格,仿佛这是一种世代相传的等待与磨砺。
与此同时,在那个名为“集中营”的特殊场所里,这些平民们所享受到的伙食待遇相较于第一等的人群来说,要略微差上一些。但即便如此,他们依然坚守着心中的那份信念,只要能够通过严苛的考核,便能够获取炎国的国籍,从而享受到与普通炎国人一模一样的居民待遇。这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抹曙光,给予了他们继续前行的动力和希望。
至于第三等的人群,则是那些不幸被俘的贵族以及贵族的扈从。他们原本身份高贵,如今却沦为阶下囚。
诚然,其中不乏一些能够迅速适应环境并转化为炎国居民的个体,但雄风作为统治阶级深知,不能让这样一群曾经的贵族及其追随者成为国内的不稳定因素。
于是,当他们踏入集中营的那一刻起,便被无情地实施了异能剥离手术,剥夺了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异能力量,将他们彻底打造成了失去反抗能力的存在。
那高贵的贵族或是其忠诚的扈从们,依据炎国秘不宣发的秘密计划来看,着实不会有太多的人数能够顺利地通过那严苛的国民资格考核。
每一道考核关卡仿佛都像是难以跨越的高山峻岭,阻挡着他们前进的脚步,让众多怀揣着希望的人在此折戟沉沙。
而且,在集中营警卫的默许之下,原本就处于优势地位的其他两等人,更是变本加厉地对这些贵族或扈从们频频使出各种明里暗里的手段,不断地给他们制造重重障碍,时不时地就来找他们的麻烦,让他们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当那些曾经遭受贵族残酷压迫的奴隶和平民得知这个时机后,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纷纷借着这个机会对这些身处困境的贵族或扈从们进行肆意的欺辱。他们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毫不留情地将平日里所受到的屈辱和痛苦全部倾泻在了对方身上。
然而,这种在集中营中发生的欺辱行为,虽然并未被明文提倡,但那些冷漠的警卫们一旦发现,却也只是装作没看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仿佛只要与自己无关,便可以任由这种不公平的现象继续存在下去。
这种看似默认的态度,更让那些贵族或扈从们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他们在这片充满黑暗的土地上,挣扎求生,却始终无法摆脱命运的捉弄。
让那整个炎国统治阶级完全未曾预料到的是,这种看似不经意间的默许,对于原本那些趾高气昂的贵族以及他们忠心耿耿的贵族扈从们实施无情报复的行为,其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竟是这般出人意料地让其他处于社会阶层中相对较低的两等人群,对炎国那坚如磐石般的向心力变得愈发牢固且深沉。
仿佛在这无声的演变之中,一种无形的力量悄然滋生,将那些原本可能心怀异念的人们紧紧凝聚在了炎国的旗帜之下,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炎国的繁荣与稳定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当那第三特遣集团军以雷霆之势打下了大半个欧洲之后,那前进的坚定步伐却不得不暂时停滞下来。
这并非是因为自身的战力出现了丝毫的衰退,亦非是战士们在精神层面遭遇了什么难以逾越的困境,而是当下摆在眼前的现实情况太过棘手——俘虏的数量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难民的队伍更是一眼望不到尽头。
每一个集中营,根据其设计规格,最多仅仅能够容纳 10 万人之众,然而如今,已经陆陆续续建立起了足足 30 个规模宏大的集中营,这些集中营共同作用之下,竟然集中收容了多达 200 多万人之巨。
要知道,此刻整个欧洲范围内,仅仅只有四十余万炎国人存在,而在这其中,还有超过一半以上都是毫无战斗能力的普通居民。
按照现有的部署来看,每个集中营最少都需要 2000 人全力以赴地才能进行管理运作。仅仅是负责在这些集中营中辛勤工作的人员,就已然占用了高达 人之多的人力资源。
倘若再继续贸然开展大规模的军事行动,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极有可能会陷入一种无兵可用、无人可守的极为尴尬且危险的境地,届时炎国在这片广袤的欧洲大陆上所构建起来的一切辉煌成果,都将面临着被颠覆的巨大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