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潇墨嫌弃地看着她，“你把那些小孩抓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兰姑姑装着无辜地说：“贵人冤枉啊，我们没有抓她们呀，她们都是戏班的好苗子，是来练功的，到时候给贵人表演。”

林晓晨对于兰姑姑打马虎眼，看不过去了，她不想浪费时间，走到她面前，向她撒了一点粉末，这是她新研究出来的，类似把人催眠，让人放松警惕，从而诚实回答你的提问。

这是因为基于上次那黑衣人，她还没有审问到什么，他就服毒自尽，为了不想让这种情况再发生，所以研究出这种药。

过了一会，兰姑姑眼神迷离，药起作用了，林晓晨直接提问：“那批小女孩，都是你抓来的？”

兰姑姑如实回答：“是的。”

林晓晨继续提问：“把她们抓来做什么？”

兰姑姑：“教她们各种琴棋书画，跳舞，如何哄男子开心，如何伺候男子，等她们长大了，就让她们去伺候贵人们。

有些贵人喜欢，就会纳为妾，或者是外室。有些贵人就玩一两天，腻了，就送回来，然后让她们继续伺候别的贵人。”

林晓晨气得紧握双拳，继续问：“你们这样，与春楼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不直接开春楼？而是这么偷偷摸摸？”

兰姑姑傲娇地回答：“春楼哪能跟我们比啊，我们的姑娘个个都顶顶好，人美，有才艺，最重要是活好，哪一个男子看到她们，不动心？

而且我们家的姑娘伺候的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个个都是身份尊贵的贵人，这些贵人们不止出手大方。

如果姑娘们伺候得贵人开心，能让贵人与主人达成交易，那么主人更会重赏我们，戏班只是用来打掩护，主人说了，这事不能被人发现。”

林晓晨听完兰姑姑的话，抬头看一眼面前的姑娘，确实美得各有千秋，美得让人挪不开眼，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顾潇墨。

而顾潇墨刚好看她，两人一对视，林晓晨赶忙别过头，不看他。

而顾潇墨肉眼可见，脸黑了，因为他刚刚看到林晓晨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觉得他也会被面前的姑娘吸引。

但是站在前排的姑娘，都羞耻地低下头。林晓晨察觉到她们的情绪，她觉得自己做得不妥，这样审问，有点是当面揭开她们伤疤。

于是她对顾潇墨说：“能让姑娘们先回房间里休息吗？”

顾潇墨点头，眼神示意冷鹰。然后冷鹰就带着两百多位姑娘回到她们的院子。

林晓晨接着继续问：“你说得主人是谁？”

兰姑姑既尊敬又畏惧，“我不知道，只知道主人权力滔天，我们都不敢得罪他。”

“那你们怎么联系？”林晓晨疑惑道。

兰姑姑：“主人如果有任务，或者有什么安排，就会派杜大人过来跟我们说。”

“杜大人又是谁？”林晓晨接着问。

兰姑姑摇头，“我不知道，我们都称呼他为杜大人，他也说过，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得都不能多问，要不然性命不保，反正我只是想赚银子，只要给银子了，我也什么都不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