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确定的事情她竟然开始担心自己坐下太用力会震到宝宝。
沈岁禾无奈又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
宋南洲听到女人的笑声,心情也不自觉变好。
沈岁禾止住了笑容道:“我爸妈现在有什么事儿都直接联系你这个女婿,我还是不是他们女儿啦。”
宋南洲知道她这是吃醋了,却没有安慰,反而语气嘚瑟。
“那是,你每次都不愿意听他们唠叨,可我愿意啊,每次都是听他们把心里话说完才挂,哦对了,是他们先挂了我才敢放下手机,他们不跟我好跟谁好?”
沈父沈母是沈岁禾的亲生父母。
沈岁禾有时候闹小脾气都会跟父母说,一点也不害怕他们会生气。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有恃无恐吧。
可宋南洲不一样。
他从小就没有父母的陪伴,对于家的期许是非常强烈的。
这时买完东西回来的巴渃敲门进来,刚想说话就被沈岁禾手势打住。
“那个老公,巴渃说给我煮的酒酿好了,我先下楼喝啦,免得凉了。”
宋南洲嘴角的笑意更浓,“吃了睡吃了睡,也不见得你长两斤肉,都吃到哪里去啦?哦不对,好像长到对的地方来了,上次摸着手感还挺好。”
“宋南洲!”
沈岁禾脸颊发烫,但是面对门口的巴渃还是强行忍住了要骂人的冲动。
“哈哈哈...好啦,不逗你啦,挂啦?”
这次不等说再见,沈岁禾就气恼地挂掉电话。
巴渃见沈岁禾生气,投去小心翼翼的眼神。
“夫人,您和先生吵架了吗?”
“没事儿,我跟他吵嘴呢,不要紧,我让你买的东西呢?”
“都在这呢,纸质的还有塑料的,我都买了。”
沈岁禾打开袋子一看,好家伙,里面躺着七八个验孕棒。
巴渃见沈岁禾只笑不说话,又小心问道:“我是不是买错啦?”
“没有,都买对了,谢谢。”
“我就知道我买的没错,那您先验,我下去看着锅啦,里面还煮着酒酿呢。”
沈岁禾点了点头,关上门后就去了卫生间。
晚上。
宋南洲回来时发现平时在院子里做瑜伽的沈岁禾不在。
房子里只开着灯,什么动静都没有。
巴契尔试探地喊了两句,“姐,姐?”
没有人回应。
“也不知道她们又去哪儿了,先生,我先帮你把行李抬上去吧。”
宋南洲微微点了下头才坐到沙发上。
连日来的奔波让他有些疲乏。
本来他还没那么早回来的,只是听到电话里沈岁禾的声音不对劲,有点担心就提前买了机票返程。
本想给沈岁禾一个惊喜,可惜,人不在,扑了个空。
“哇,有酒酿,先生,我给您盛一碗吧,估计是我姐给夫人熬的,不过这一锅怎么好像都没动。”
宋南洲不喜欢甜滋滋的东西,但巴渃熬的酒酿一绝,他偶尔也会陪沈岁禾喝一碗。
桌上也有一个盛了酒酿的碗没动,宋南洲伸手过去,发现还是温的。
他料定主仆二人是刚离开庄园不久。
叮铃铃。
门口突然响起门铃。
巴契尔一个箭步就冲出去。
“肯定是夫人和我姐。”
本以为是沈岁禾和巴渃,没想到一开门竟然还几个中年男人。
为首的男人长的很有地方特色,浓眉大眼,面相很和蔼。
巴契尔惊的都快说不出话来。
“市,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