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斌和手下的伙计一边说笑,一边出去和大家一起食早餐,大早上的难得休息,大家也都围在一起吃饭,一边说些家里的事情和八卦。
“喂,你们有没有收到风,观塘现在出猛人了,早上我上班值班的时候,收到风,老丰丧彪的头马被人打成白痴,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过两天可能就要转到残障医院了。
知不知道是谁干的?说不来你们可能都不信,是义群的一个四九仔干的啊!”
“喂,你不要乱说啊,义群?哪个义群?当年跛豪那个义群啊?这个社团还没解散?还能出猛人?要是真的是猛人,也不会拜义群这种垃圾社团啦!
进去都没前途,帮忙帮社团送殡啊?”
“真的啊!你知我住观塘的嘛,老丰里有我的线人,他话给我讲的,老丰丧彪已经打电话让拜山华交人了,送大只雄进医院的就是他的小弟。
丧彪放话了,晚上六点钟之前,拜山华要是不交人,他就带人扫了拜山华的场子,扯了义群在观塘的旗。”
“哈哈哈,好事来的喔!老丰打义群那不是老鹰抓小鸡,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义群这种垃圾社团根本挡不住,老丰把义群赶出观塘,观塘就少一个社团搵食,搞事,你负责观塘的嘛,以后不是可以轻松点。”
“丢!轻松个屁,丧彪这个混蛋已经有六条街了,还他麻想要第七条街,古惑仔这么贪心,谁知道他以后是不是想学新记斧头俊,在观塘搞个清一色出来?
那时候,观塘就真的天天矮骡子巡街,晚晚斩人流血,投诉电话能打爆投诉科啊!
饭碗都保不住,还轻松?”
一般手下伙计们聊天的时候,黄文斌是不经常插嘴的,虽然他和手下的关系都不错,可毕竟他比这些年轻人大十几岁,大家都有代沟的嘛!
再加上他是总督察来的,就算他想和他们吹水聊天,人家都未必自在,还不如不说话,在边上笑着听着就行了。
不过这次黄文斌忍不住了,因为他听到了义群这两个字!
许文耀这个衰仔就在义群当卧底,昨天刚刚让他查丢枪的事情,今天就听到义群的事情,不会和他有关系吧?
“大财,知不知道那个送丧彪头马进医院的烂仔叫什么?”
黄文斌放下手里的咖啡,点上了一根香烟开口问道。
“名字?”叫大财o记便衣连忙吞下嘴里的蛋挞,想了想之后才对黄文斌说道:
“真名叫什么不清楚,我线人没同我说,不过绰号好像是叫,叫什么靓仔耀的,嗯,对就叫靓仔耀!怎么了头,有事啊?”
大财子东九龙O记负责的就是观塘那一片,要是黄文斌有事的话,肯定是他去做,所以才开口问道。
黄文斌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咖啡渍,摇着头说道:
“冇事,食餐啊,哎,这些古惑仔来的没有一天是不惹事的。
大财等下没事就去观塘转转,找老丰的丧彪,告诉他出来混不能太贪心,不然没好下场的。
别说是他的头马进医院,就是他老豆被人刨了坟头也别在东九龙搞事情!
六条街傍身已经让人眼红了,这还不够!
告诉他整个东九龙都是我罩的,是我的地盘,不是他的!
不想被请到O记喝茶就让他老实点,敢冒头,我就天天带人扫他的场!”
黄文斌的早餐还没吃完,端着喝了一半的咖啡,就自己出了警署,一个人揸车到了观塘,他要找到许文耀,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