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慈见陈楠朝自己问话,便将脸看向陈楠。
“少爷,这个老奴也已经早有准备,老奴已经将所需要的东西全部搬到那处穴眼所在的位置了,并且在这段时间当中我们所需要的一些生活必需品也已经搬运上山。公子无需担心。”
听完,陈楠便一脸平淡的点点头。
将手中所持的茶杯放至一旁的桌上。
“那么现在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是吧。”
张慈:“是的,公子,现在只需要我们人到那处山坳便行了,一切东西已经是准备好了。”
“行,那你家中还有什么需要安排的吗,要是没有我们便直接就走吧。”
陈楠站起身来朝着陈楠大门处扫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讥讽,但并未多说什么,随后便看向张慈说道。
“公子,老奴家中无需多言,现在就能够立即动身。”
张慈起身说道。
陈楠闻言也是点了点头,朝着张慈说道。
“那便前头带路吧。”
说完,陈楠便是朝着大门口走去。
张慈见此情形,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小跑上前,跑至陈楠身边,便跟上陈楠的步伐一起朝外走去,但是为敢超过陈楠身形半分。
走出大门,陈楠眼睛朝着自己刚在神识中探查到的,随意扫视一眼,就继续朝着城门走去。
张慈却是在一旁默默的走着,并未瞧见陈楠刚才的眼神与动作。
张慈家宅门口不远处的一座酒馆中,一位坐在椅子上端着一碗酒水装作喝酒的壮硕青年,心中却是一惊。
手中捧着的就酒碗一个没拿好,酒碗中的酒水便撒了几分出来,落在裤裆之处。
‘刚才那位青年是发现我了,不可能吧,我这张脸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发现我呢,一定是巧合,一定是。’
这样想着,那位壮硕青年伸手将额头刚刚冒出的冷汗给擦拭干净。
‘但刚才那位青年的眼神好生可怕,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
心中虽然害怕,但是大师兄的命令壮硕青年也是不敢违背。
再说现在大师兄已经将武馆里面的师兄弟都带去阴山了,师傅也不在武馆,自己也没有其他地方禀告。
要是往张慈逃脱,等到大师兄回来,拿自己真的是无言面对大师兄了。
想到这里,那位青年眼神也坚定了起来。
心中怀着刚才那位青年只是无意之间扫到自己一眼的侥幸与对大师兄的恐惧。
咬咬牙,壮硕青年站起身,转身朝着一旁的小巷中走去。
“客官,您的酒钱好像还没付呢。”
一旁依靠着柱子打着瞌睡的小儿看见壮硕青年没有付钱便走,朝着壮硕青年喊道。
话音还未落下,便听见一阵破风之声,看见几枚铜钱朝着自己射来,刚睡醒的小儿瞬间清醒了过来,将自己的眼睛紧紧闭上。
随后便是几声从柱子上发出的几声沉闷响声。
小儿听到声音,双腿一软,便跪倒在了地上。
继而感觉头上一凉,往上一看。
只见只见所在的帽子正被几枚铜钱死死的钉在木柱之上。
一旁的掌柜见到这一幕,几步赶了过来,将小二扶了起来。
看着双腿还在止不住发抖的小二,开口厉喝道。
“你不要命了,不知道是谁就直接开口,酒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呀!”
小儿听见掌柜的呵斥,再也忍不住了,双眼缓缓落下泪珠,低声抽泣起来。
掌柜的看见这一幕,并未再说些什么,只是低沉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小儿的后背。
这时一位,身穿粗布短裳,一脸横肉的中年汉子从巷子之中走出。
在路过酒馆时,还狠狠的瞪了正在抽泣的小儿一眼。
小二见此又是浑身一颤,但心中却是感到奇怪,自己没有得罪这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