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走了过去,看着贴在床头上的名字点了点头道。
“没错。”
“这是以前福利院的孩子用来睡觉的地方。”
“一个房间差不多能放十几张床,够很多孩子在一起睡觉。”
时雨看着床头已经模糊的名字,已然记不清楚这张床的主人是谁了。
但时雨还记得自己的床,于是乎时雨在房间中慢慢的走着,穿过这间房间之后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另一个房间中也摆着用来睡觉的小木床,只不过这个房间相比起上一个房间来说,小木床的数量就少很多了。
时雨来到了一个角落处,那里有两张拼在一起的小木床。
角落的两张床上,其中一张床的名字虽然模糊,但还是依稀可以见到一个时字。
而作为曾经的整座福利院,甚至整个南海市的唯一姓时的人,这张床曾经的主人毋庸置疑,就是曾经的时雨。
而另一张床的名字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了,在那依稀可见的二字名上,只剩一个清楚的牙字旁。
时雨蹲下了身,似乎在想些什么。
而椿用烟雾做出了一个秋千,坐在秋千上轻轻的摇啊摇。
等了一会儿之后,椿看着半蹲在地上的时雨,随便往嘴里丢了一颗糖道。
“怎么,看着这张曾经跟别人一起睡的床想起什么了吗?”
时雨点了点头,将熄灭的烟头的头扔掉之后重新点燃了一根道。
“我有点忘了另一张床的主人名字是谁,我刚才翻了翻记忆,只记得是个女孩子,有一个名字叫小雅。”
“我记得,那个小雅晚上很怕黑,由于晚上是挨着的床位,有时候硬要把我的床拉过去一起睡。”
“更有时直接睡我床上来了,小时候,她是我为数不多的玩伴。”
“只不过在福利院因为一些原因解散之后,我便没有见过她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时雨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注意到椿已经羞的通红的脸颊。
好在椿机灵,提前把用来照明的火扑灭之后在黑夜中很好隐藏了自己的囧样。
过了好一会儿,椿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咳了咳道。
“好了,别太想过去的事了。”
“怎么,你现在还记着你小时候的那个青梅竹马呀?”
时雨挠了挠脑袋,摇了摇头道。
“不是。”
“我记得那丫头小时候很臭屁,死傲娇,怕黑硬说不怕,半夜偷偷哭了还躲在被子里小声的抽泣着。”
“到后面说怕我怕黑于是乎把我的床拉着跟她一起睡,有的时候还钻我床上来,说怕我一个人睡着害怕。”
“自己怕黑就算了,那嘴比钻石都硬,晚上抱着我的手死活都不放。”
听着时雨那毫不留情数落的话,椿羞的将整张脸埋在了衣服里,脑袋上还冒起了一缕缕的白烟。
突然,时雨发现有一张床垫下有一个奇怪的凸起,打开之后发现下面压着一张早被时间侵蚀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