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
“本宫问你,可惜什么?”郁意欢重复了一遍,语气比刚才更加冰冷了几分。
陆宥轻额头开始冒出冷汗,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可惜燕世求空有一身才华,却只能靠着女人?
那不是在打长公主的脸吗?
可若是不说,他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正当他进退两难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的燕世求突然开口了。
“陆公子,你喝多了。”他说着,伸手看似想要去扶陆宥轻,实则却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陆公子,陆家家风严谨,应当更能明白这‘识时务’三字,日后才好‘前途无量’。”
他这摆明就是话里有话,暗讽陆家依附太后,毫无原则与德行。
“谁……谁喝多了!你才喝多了!”陆宥轻恼羞成怒,指着燕世求的鼻子骂道,“你!你个丧家之犬,不过是一个靠着女人……”
“放肆!”
陆宥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的一声怒喝打断。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郁意欢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怒火,冷冷的盯着陆宥轻,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杀意。
“陆宥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的驸马出言不逊!”
陆宥轻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酒意顿时醒了大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求饶:“殿下饶命!在下……在下只是一时糊涂,口不择言,还请殿下恕罪!”
“一时糊涂?口不择言?”郁意欢冷笑一声,“本宫看你分明是居心叵测,就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了!”
“在下不敢!在下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陆宥轻一边磕头,一边为自己辩解。
心想着,自己父亲毕竟是礼部尚书,上面还有太后。
这不看僧面看佛面……
“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郁意欢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陆宥轻,你以为本宫是傻子吗?你那点小心思,本宫一眼就能看穿!”
她说着,走到燕世求身边。
伸手轻轻抚平他衣襟上的褶皱,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驸马,有人不懂规矩,冲撞了你,你说,该怎么办呢?不如,掌嘴给你听个响如何?”
“来人!给本宫掌嘴!”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两名伺候的太监上前,二话不说,直接将陆宥轻按倒在地,扬起手,“啪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啊!长公主饶命!在下知错了!在下再也不敢了”
陆宥轻被打得眼冒金星,嘴里却还在不停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