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也是,他不孝敬我们孝敬谁啊!”
说罢,三人便大笑起来。
姜知远听到这里,怒火中烧,牙齿咬的作响,这三个狗日的,自己孩子不好好管教,反倒还讹上我来,这是打算把我骨头都给咬碎,要压榨我一辈子啊。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要受这些杂种的欺负!
看着他们三人,姜知远心中暗想,对方三人皆是庄稼汉,常年劳作,而我,九岁小孩,锻体境三阶。
对方人数优势,打架不一定打不赢,绝对不可以冲动,但我也不是任由欺负的主,今天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然真当我是泥捏的!
他从灌木中起身,决定还是去会一会这三个宾州。
“咱个老百姓,真呀真高兴~”
姜知远唱着歌,双手挽于脑后,蹦蹦跳跳地走来。
“OI~姜弃儿!”一人一脸讥笑,像是唤狗一般,粗鲁地唤姜知远过来。
其余两人皆是肆意嘲讽,在他们看来,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不是任由他们拿捏!
“怎么!着急吃粪吗?”姜知远立刻反击。
这人闻言,立即便想发作,但另外一人却突然伸手,将他阻拦了下来。
姜知远定睛望去,出手阻拦之人正是陈陈大牛。
这人见状,只好言语反击,“别以为口头上占了便宜,等会儿有你受的!”
“阿远,这次我等前来,并无恶意。”陈陈大牛虽说的好听,但仍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言语间更是充斥着虚伪的善意。
姜知远停下脚步,眉头紧皱,这前后态度变化也太大了吧。
陈大牛接着说,“其实我们这次来,也不是为别的,还是为孩子的事情。”
“虽然我们的孩子有错,难道你就没错吗?万般错误都不该打孩子。”
“所以,你就替我们三家,一家修个百八十把镰刀,锄头什么的,当做赔偿,如何?”
“也不要你去帮我们干活,你就在家安心炼铁。”
姜知远望着他,狐狸尾巴终是露出来了。这次若是答应他,真修到了这么多,恐怕他们还得提别的要求。
“我要是说不了!”
他这一声显然是出乎了三人的意料,着实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敢说不!
“野娃子,给你脸了!”另一人怒斥道。
陈大牛示意另一人平复下来,随后,他再次开口,“既然不愿意,那就赔钱吧,一人二十钱,总共六十钱,拿钱来吧。”
说完,他将手一摊,示意姜知远给钱。
这些狗杂种,前几日还说一人十钱,结果一转头便成了一人二十钱,还真是打算吃我一辈子啊。
姜知远在心中咒骂。
旋即,他用手指指向自己的裤裆,“钱就在这里,要的话,就自己来拿。”
陈大牛见状,横眉瞪目,“不给你点教训,还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大龙,大虎!”
说罢,他便抬起右手,轻轻一挥,其余两人从左右包抄过来,形成掎角之势。
他们目标明确,就是想将姜知远围堵在他们的包围中,使其无法逃脱,只要他落入三人手中,到时候提什么要求他都得答应。
三人缓步收缩至一定程度后,两手张开,弓着腰,如同三只准备捕猎的鹰,而后瞬间一起发动进攻,朝着姜知远捉去。
姜知远顺势,朝着陈大龙胯下跑去,连连躲过几只大手的抓捕。
刚接近陈大龙胯下,便抡起右拳,对着他的薄弱之处一击。
“扑通”一声。
陈大龙应声倒地,双手护着薄弱之处,蜷缩成一团,哀嚎起来。
其余两人见状,眼中寒意更盛,咬牙切齿,势必要将姜知远抓住,好好教训一番。
其余两人迅速拉开一段距离,一前一后,继续包围着姜知远。
这次,陈大牛在姜知远面前吸引注意,陈大虎在后缓步靠近,准备一把将他抱住。
但是他们这些小伎俩又怎躲得过姜知远的感应,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陈大牛出言讥讽,“你知道你父母为什么死吗?”
“都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个扫把星!”
“克死自己爹娘,还赶走自己兄长!”
……
姜知远见他说个不停,心中暗自嘀咕道:怎么骂的这么凶?我吃你家大米了?
背后的陈大虎见时机成熟,踱步上前,双手交叉环抱过去。
但在他行动的那一刻,姜知远便感应到了,侧身,躲过了这一击。
陈大虎由于惯性,没有抓住他,竟直直地摔倒在地。
姜知远见陈大虎扑倒在地,立即抬起右脚,狠狠抽射在他的肚皮上,暴射而出,撞在一棵大树上。
顿时,大树竟被折断,应声倒地。
而此时的陈大虎就像只泄气的皮球,奄奄一息,瘫倒在地。
陈大牛见姜知远这一脚,僵直在原地,一动不动,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眼中满是骇然。
这贼娃子不过八九岁,怎的力气如此大,只此一脚便将大虎踢的半死!我要是挨他一脚,恐怕得去见阎王爷吧!
姜知远也是极其意外,他只是厌恶陈大牛说的话,一时有些怒气,便准备试试手脚,结果没想到一脚就差点要了这人的命。
姜知远与陈大牛皆是见到了彼此眼中的惊愕。
陈大牛知道,这小子诡异的很,就跟泥鳅一般,抓也抓不住,拼力气也拼不过,这次要想收拾他,恐怕是难上加难。
一想到这,陈大牛便咽了咽口水,萌生退意。
但是见到眼前的小子,他还是转身搀扶起另外两人离开。
姜知远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身体也是颤抖不已,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但是他知道,这陈大牛不是善茬,这次吃了亏,下次肯定要还回来,自己待在这里恐怕会有无数报复。
但眼下还有要事在身,短时间内肯定是不能离开的,只能将梵心救出来之后,在做打算。
至少趁着他们养伤的这段时间,抓紧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