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此时南姝递来的东西,她只瞧着就开始眩晕了。
没别的,全是条件反射。
这些年她、秦临还有清音可没少被她时不时的兴致给搞的心惊胆战。
“我、我不太饿,这个方才丞静师姐喊我呢,我得过去了。”
暮潇潇说完也不给南姝反应时间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南姝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碗,里面的东西经过这些时间氧化,颜色已然变得更加难以描述。
好吧,确实是有些难为人了。
“小师叔。”
南姝抬头一看,是司钰,顿时唇边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来。
【来得可真是时候。】
“你,过来。”南姝端起长辈的架子,对着他招了招手。
司钰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显然是来不及的,并且南姝也不会允许他跑。
【别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这可是我用九九八十一味灵药熬制而成,保管你喝了一碗想二碗。”
司钰瞧着面前这散发着幽幽气味并且看着很是诡异的东西,顿时沉默了。
他算是知道刚才为何暮师姐跑得那般快了。
司钰在接下来的一刻钟内体会到了人生百味,感受到了世间冷暖,仿佛身临天境般。
当然以上描述都是南姝带有主观色彩的视角。
于司钰而言,他似乎在阎王殿外反复横跳。
属于是想死又死不了,简直饱受摧残。
而后司钰从内出来时,一身淡色衣袍凌乱,露出胸口白皙的肌肤。
原本高束的墨发散落几缕在耳畔,却遮不住那红得透彻的耳朵。
他下颌上凝着淡淡指痕,眼尾殷红,眸子里氤氲着雾气,似乎被好生蹂躏了一番般。
他脚步慌乱从里面出来,而且那副模样实在不能不让人想多。
暮潇潇站在一旁,因着她知道内情,所以对司钰这样也只能摇头感叹,忍忍吧,这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而此时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见状都神色各异。
莫白此时眉头紧锁,周身的寒意刚更加凛冽。
他握着剑柄的手发紧,本命剑似乎也感受到他的情绪,而发出微微震颤。
而舒月倚靠在栏杆上,面色淡然,长睫半垂,遮住深沉的眸光,眉梢挑起的弧度带着几分漠寒。
秦临则是一脸丈母娘看女婿般的挑剔审视。
不行,他不同意这门亲事。
而其余弟子则一副吃到大瓜的神情,低声和一旁的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脑补了什么。
司钰离开后,南姝满脸得逞的笑意从仓内出来。
并且她还理了理方才一番动作后微微凌乱的衣领。
而后再抬眼便对上四面八方而来的目光。
【都看着我干什么?】
【哎,美女总是会有这种烦恼的,我已经习惯了。】
【今天依旧是魅力满满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