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经历了这样的灾难,心性难免不会改变…”
“我说的不止是心性,她的外貌变得极其年轻,而且力量也大增…她突然有了一身的武功,就连我也难以抵挡…”
长庚惊讶之余看了眼南娜:“莫非…是那血鹤的功效?”
“极有可能…它怕不是用了全族人之血气只为激活一人的生机…”
“……这血鹤竟如此恐怖…可若是如此,那铜铃为何不说清楚?”
“那铜铃更是可疑,你还记得他叫我圣女!我当时只是为了方便才认下这个称号的,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我们要再回鹤池找他,说不定能寻得些线索!”
“好,泽青,但我不放心母后,你就在这里守着,万一有魔族来袭,马上传语术给我!”
“可是殿下,你们二人我也不放心!”
“你忘了,我身边还有一人!”
说着,长庚拍了拍腰间的玉佩,一阵青烟散去,一个清秀的书童模样男子站在他们面前,是幻生。
他面色有些苍白,对长庚拱手道:“主人近来气色不佳,需好生养着!”
“幻生,你是我的分神,近来发生的事自是不必与你细说你也感应到了,如今驱魔族有难,还要借你的力量一用!”
“任凭主人差遣。”
泽青却依旧忧心:“这幻生乃是殿下元神分出的零星魂魄,还在玉佩中修炼,未成人,用他便是耗你自己啊!”
“现在只好如此了,再说那鹤池刚去过一遭,也是轻车熟路了,不必担心。”
于是三人便告别了泽青,又起身出发去那鹤池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鹤池已再无仙鹤,铜铃也早就离开了,要说他去了哪里,没有人会想到,他竟将整个鹤池的仙鹤搬来了驱魔族的宫殿,泽青刚踏上殿门,就被几个人形鹤使绑了起来,扔进地牢严刑拷打。
“说!是不是你和长庚策划的灭族计划?”,一只鹤使挥舞着皮鞭狠狠的朝他抽去。
“我…竟分不清你们是仙是魔?呼…如今看来…你们倒是万分可疑了!我倒要问你们为何要害驱魔族!!”
话音刚落,那鹤使便凶恶的又给了泽青一鞭子,见他昏死过去,正准备一桶水浇醒,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停手!不能打死他,他是我们重要的人证!”
鹤使回头见是铜铃,忙拱手:“是,仙使!”
铜铃走上前,用手指戳了戳泽青身上的血痕:“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向天下亲口说出长庚的判族之罪!届时,我就有理由杀长庚,坐稳驱魔族的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