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陈学庆因为家庭变故,意志消沉,在这众禽环伺的四合院里,结果可想而知,可没少被他人占便宜。
甚至就算是这样。
旁人只要提起陈家老大,都会骂上一句败家子,满是幸灾乐祸。
那段时间,虽说确实没有成立街道办,也没有管事儿大爷这一职责。
但是院儿里这些老人,可没少倚老卖老,天天拿着长幼尊卑说事儿。
翻来覆去,也还是易中海他们这点人,但对于陈家遭受的这一切,却从来没有管过。
回想起这些记忆,陈学庆内心中的怒火不可控制地燃起。
而众禽此时被陈学庆指着鼻子呵斥,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开口狡辩。
毕竟,当年那点事儿,这点儿人里,有一个算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也就是拿多拿少的问题。
绝不存在说,谁谁看陈家两个孩子,没爹没妈可怜,上赶着去帮衬。
能少从他们家骗些东西,就已经算是可怜陈学庆兄妹了……
见这些人,因为理亏而不敢继续开口。
陈学庆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推着二八大杠刚要离开。
傻柱一下子急了,方寸大乱。
连迈几步,走到陈学庆的身前,伸出手就拉住陈学庆的胳膊,“陈学庆,你不把话说明白,你不准走!”
陈学庆毫无感情地斜睨傻柱一眼,手臂猛地抬起,将傻柱甩开。
这股劲道直接将没站稳的傻柱晃倒在地。
“我劝你别找事儿,傻柱,你自己惹出的事儿,你自己解决。”
“我不是你爹,不是你妈,我没义务帮助你。”
说完,陈学庆也不再说些什么,推着自行车走到了自家门口。
将车子锁好后,回首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推开门便进到了屋里。
看到陈学庆离开后,在场的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刚才看那架势,生怕陈学庆问他们要赔偿。
有些做贼心虚的人已经悄默声地各自离去。
毕竟,要是因为看个热闹,给自己搭进去,这也犯不上啊!
易中海站在一旁,自然是将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柱子,先起来吧,甭管怎么说,好歹也知道那个女人是保定的。”
“这事儿你一大爷一定会帮着你的。”易中海俯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傻柱颤抖的肩膀。
傻柱一言不发的站起身,给易中海微微鞠了一躬,旋即一高一低地朝着自己家走去,将自己锁在了家里。
这时候,一大妈也走了过来,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却见易中海伸手摆了摆,见状,一大妈也不好继续。
旋即转过身,走到聋老太太的旁边,“老太太,咱们回去吧,天儿太凉了!”
聋老太太抬起头,一脸茫然的表情,好似完全不知道这院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样。
只是瞳孔深处却划过一道精光,闪烁了一下却再次黯淡,聋老太太眼皮耷拉下来,抿了抿没牙的嘴。
费力地扶着一大妈的胳膊,站起身,俩人朝着后院儿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