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困得眼皮子打架,耳边似乎隐约有声音在求救。
她白天忙活着洗衣服,累得腰都成了拱桥,李强在工地搬砖,睡在她旁边鼾声如雷,李聪因户口的事,成了城市游侠,天黑了还没回家。
她翻个身,又沉入了梦乡。
朱成才把林梅拖到床上,嬉皮笑脸地摆出各种姿势,像是猫玩弄老鼠一般。
林梅吓得魂飞魄散,刚一张嘴,就被朱成才一巴掌扇了过去,衣服被粗鲁地扯开,寒风中,她却出了一身冷汗。
在惊恐与紧张中,一个冰冷的东西无情地闯入,林梅想叫也叫不出声,刚一张嘴,就被朱成才的臭袜子堵了个严严实实。
羞愧和恶心交织,林梅不再挣扎,干呕之后,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陈军怀抱着李清蕊,心满意足地享受着这份温柔,李清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说:“今天碰见林梅,让我想起了咱俩在果园的时光,真是好久没回去看看了。”
“明天休息,咱们去果园溜达溜达怎么样?”陈军一边回忆着与李清蕊的点点滴滴,一边心中难免有些遗憾,那个大胆狂徒至今仍逍遥法外。
李清蕊靠在他怀里,娇声说道:“好啊,下午就去那玩儿吧。上午我想先去医院,把胳膊上的石膏拆了。”
“那可不行,怎么说也得一个月吧。”陈军虽然知道生活上会诸多不便,但李清蕊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我觉得胳膊好得差不多了,现在抬起来也不疼了,你看。”她边说边将胳膊从纱布中抽出,得意地在他面前展示。
她的身体似乎有着惊人的自愈能力,半年前背部严重的划伤,如今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骨折后不到一个月,便已感觉不到明显的疼痛。
“小心点!”陈军心中一紧。
虽然恢复得快是好事,但也不能太大意,毕竟石膏才戴了半个多月。李清蕊决定了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他知道自己说不过她,说不定最后还被她反过来说服了。
心中突然生出一计,陈军问道:“真的没事了?”
说罢,他俯身在她上方,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个吻,与往日的温柔不同,带着几分粗犷。李清蕊只觉得嘴唇微微刺痛,一会儿功夫,双唇便留下了红肿的印记。
“哎…不是刚…才…”李清蕊呢喃了半天,话没说完,又陷入那温暖的怀抱。
那一夜,风狂雨骤,李清蕊可谓是享受了一番别样的“待遇”。
晨光熹微,陈军精神抖擞地吃过早餐,轻声吩咐母亲不用上楼,自己端着热粥上了楼。看着床上那睡眼惺忪的李清蕊,他不禁抿嘴一笑,轻声说道:“起床啦,喝点粥再接着睡。”
“好困,不想吃。”李清蕊嘟囔了一句,翻个身继续梦周公。
“那你别动,我喂你。”陈军像哄小孩一样,一勺一勺地喂李清蕊喝粥。喂完后又搂着她,美美地补了个回笼觉。
直到中午,陈菲被母亲赶过来叫两人吃饭,李清蕊这才彻底清醒。
医院之行自然是泡汤了,还被小姑子撞见这副模样,李清蕊在婆家人面前真是颜面尽失,心里免不了一通抱怨。
陈军却笑眯眯地承受着媳妇的抱怨,帮她穿衣打扮。李清蕊知道他的小心思,却也生不起气来。
她唯一的抗议,就是在穿衣时故意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