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众人齐声拱手,道:“诺!”
窄融道:“天师,马元义师兄一直跟徒儿说,他武艺高强,是您老人家座下第一渠帅!刚才,我见那壮汉许褚,举起数百斤门板,想必,马师兄如果负重数百斤,自不在话下。”
大师兄马元义傲首,道:“那是自然。”
窄融道:“好,今日,那我就见识下马师兄的力道了。”说完,把那猪腿从肩上卸下,递到马元义面前。
马元义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来接猪腿。
窄融故意惊呼一声,道:“呀,猪肉掉了。”说完松手,马元义一惊,回头过来,连忙托手接住猪腿。
窄融径往前去,道:“马师兄的手法奇快,说话当时迟,那时快,猪腿离地还有零点零零零一寸,就要落地,却被马师兄接起。”
马元义心知,中了窄融的计谋,但不好发作,只得扛起猪腿跟了上来。
一师兄弟道:“离地只有零点零零零一寸,那手是放在哪儿的?”
窄融道:“那自然是学得天师的一点皮毛了,天师的真传,能仅凭法术和咒语,便制人生死,一条猪腿又算得了什么。”
众弟子点头称道:“天师神武!天师神武!”
夜晚,一间破庙,天师盘坐在庙中,众弟子跪在下面,道:“雷缝惨死,被那臧旻刺史斩杀,使得天降神龙功亏一篑。既如此,此地不宜久留,为师就去江东传道。”
窄融大喜,禀道:“天师,小徒老家丹阳,民风彪悍,信喜淫祀,若天师降临,必能得十万信徒。”
马元义道:“窄师弟,有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窄融道:“禀天师,小徒觉得,马师兄已得到天师的真传,可以前往他老家洛阳传道,我愿与马师兄比一比,看谁的信众多。”
马元义道:“荒谬!我追随天师多年,从未离开天师半步。”
窄融道:“那你是怕了,怕天师助我在老家比你强,还是你没学到天师的真传?”
这马元义虽是天师的首座大弟子,奈何窄融性格狡诈凶悍,后来居上,风头大有超越之势,如果把自己支开,后面这大弟子之位恐怕不保。但这问题刁钻,怎么回答都会得罪天师,虽然知道对方使计,但也不能破解,急道:“天师,莫听他的!”
窄融心中狂喜,暗道:天师是神人,怎么会听别人的。这话你也能说错,你不倒霉才怪。
果然,天师道:“元义,你在为师身边多年,自可独当一面,你先回青州总坛。”
说完,拿出一令牌,便要交给马元义。
窄融本想贬斥大师兄,不想天师让他回老巢,这地位还是比自己高,急道:“禀天师,马师兄刚才驮着猪肉,手有不洁,不如由小徒把令牌转交给他。”
天师怒道:“放肆!心性不端,罚你念清心咒一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