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将军加油!”梅之涣心里着急,冲着司马恪脱口大呼:“冷静一点,输了咱也能冲出去!”
齐楚双方的军将们同时用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梅之涣,张楚更是趁机嘲笑他:“没见过世面就不要乱说话。”
司马恪听了之后,顿时一扫忧郁的心情,开始转守为攻,可是长时间被压着打,很难夺取主动权,只见卢扬持枪从上向下劈来,司马恪将枪杆横与头顶格挡,可是卢扬突然收力变招,长枪插到司马恪枪下,原本由上而下的力量突然变成由下而上,“当”的一声卢扬将司马恪的长枪挑脱了手。
张楚一拍大腿心想坏了,连忙准备拔出战刀冲上前将卢扬劫持住,可是突然间,司马恪双脚一用力,从自己的马上跃起,同时右手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鸿鸣”刀,趁着卢扬大意来不及收力回挡的情况下,跳上对方的战马,等卢扬反应过来的时候鸿鸣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输了。”司马恪笑了,刚才的破绽,是他故意放的,就是等对方眼见获胜,那一瞬间的大意,让自己有可趁之机,自己的长枪便是诱饵。
“我是输了!”卢扬抬起手,朝自己的部队挥了挥手用平时的音量说:“散了吧,放他们过去。”
“卢将军好身手,在下胜的实在是侥幸了。”司马恪见她直爽守信,也将长刀收了回来。自己则从她的马上下来。
“下次别再来了,以后我就是江口的主将。”卢扬没有回应他,仍然用一种冷淡的声调,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对司马恪说:“往后如若再碰上,咱俩就真刀真枪的来吧。”
“好!”司马恪冲卢扬拱手谢道:“江口,在下势在必得,以后定有机会与阁下一决雌雄!”司马恪心想你这是本来要给我一个下马威,没曾想马上要赢的时候大意了,被我趁机反败为胜。
“你走吧。”
“在下还有一个请求。”
“不行。”
“我还没说呢。”
“你是要让我摘下面甲。”
“你怎么知道?”
“很多人我说过这句话。”
“后来呢。”
“后来?他们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