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在怀里静下来的时候,耳边是秦司砚的呼吸声。
“被打了?”
他碰了一下苗秧的脸,问道。
苗秧现在恨不得自己缩成虾球,嗯了一声。
却也没说什么。
倒不是他不说,而是现在这情况,他什么都不想说,只想缓缓自己已经麻木不仁的心脏。
呵呵!
这几日,秦司砚也忙,事多,三过家门而不入。
给足了苗秧心理准备。
但不像是还能忍几日的了。
苗秧看着被他几顿蹉跎后,已经涨到89/100的气运值。
真是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这几日,施斓倒是尽责,跟在沈熙末身边。
苗秧偶尔还能看到两人甜蜜对视。
他笑得鹅鹅鹅的,“我就说,这摩擦摩擦,是爱情的步伐。”
168:[人也没甜蜜对视吧?]
苗秧:“他们怎么敢明目张胆?沈少爷在外界看来那可是秦司砚的老婆。”
这倒也是。
第二天,施斓来汇报关于沈熙末那边的工作。
苗秧光明正大的在秦司砚耳边蛐蛐:“先生,我觉得施斓现在这状态不太对。”
秦司砚搂住他的腰,把人抱到腿上,“怎么不对?”
对面的施斓巍然不动,面无表情。
苗秧也不在意施斓在不在,像个小妖精一样靠在秦司砚的肩上,小声在他耳边说:“感觉施斓看沈少爷的眼神不对。”
施斓当时就站在桌案前,垂着眸,目不斜视。
他只听到一点声音,倒是没听到苗秧在说他什么坏话,嘴角微动,似微微上扬了一点弧度。
当面说坏话,是苗秧干得出来的。
秦司砚认真听着,若有所思,正要回话,门被敲响,齐助手开门进来,说沈少爷来了。
秦司砚一点头,沈熙末便提着一个小蛋糕进来。
态度自然大方,“秧秧,我正找你,我这几日没事做,就做了小蛋糕,他们都不喜欢吃,我只能来找你了,你来尝尝,看看我的手艺怎么样?”
苗秧:“……”
秦司砚看向他,捏了捏他的腰。
不是,他这告状刚好对上沈熙末这操作,怎么反而他更像奸夫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