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焦急的跑动中,地下的土一滑,她摔在了花丛里,塔柆倒在地上没动,磕到不知道哪脚好像扭到了。
她累了,无所谓了。
“不行啊,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犯蠢,雪村还等着我去救援呢,而且百江一看精神状态就不太对,雪村又打不过,万一出事了呢……”
塔柆碎碎的边说边给自己打气,从今天开始,她讨厌暴雨天了,尤其是还在岛屿上的那种。
“你说谁?”悠悠的声音在雨中阴嗖嗖响起。
冰冷的声音将塔柆吓得瞬间坐起,百江那妹妹消失不见没找到就算了,现在这声音又是谁?
僵硬的转头看去,川岅盐面无表情的歪了歪脑袋,不理解面前的人搞的这么狼狈是在干嘛,但刚才他好像听到了雪村的名字。
“问你呢,你刚才提起了谁?”
看见有指望的人突然就出现在面前,塔柆脑袋突然断线,下意识就边哭丧边可怜兮兮的抱住了他说道:
“你快去救救雪村啊,百江他不知道发什么毛病,不知道是中了精神能力还是什么的,她还把雪村压在身下威逼胁迫呢!”
话音落下,空气凝固。
塔柆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形容的有这么一点奇怪,虽然好像是把人压在身下,但也只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而已,而且也没发生什么。
她再次抬头,面前已然空无一人。
坏了,直觉告诉塔柆,她说错话了。
……
教堂内,崭新的蜡烛被悄然燃起,每个座位上都放了一支,如同在庆祝着伟大仪式的开始,被绑着的人平静看着这荒诞的一幕。
“好啦,最后的仪式~”
百江泊理香甜甜笑了笑,和之前攻击性且如同玫瑰一般的神态对比之下就能感到明显不同,现在更像含苞待放月季般纯粹欢快。
做出的行为纯粹、荒谬。
白色礼纱被盖上头顶,雪村屿木从他旁边的痕迹隐隐约约判断出刚才她们也是在这个位置做些什么,然后因为自己和塔柆的来到被迫中止。
“你在干嘛呢?”
结合对方嘴里提到的母亲,雪村屿木神色平常的温和询问正在胡乱摆弄着白纱的少女。
百江泊理香茫然停顿了一下,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捏着白纱猛地凑了过来,两人的距离仅仅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纱。
“这个……”手中的东西还没捧过来,咣当的一声脆响,雪村屿木下意识闭上了眼睛,面前仿佛有猛烈的风忽然刮过。
再次睁眼,身上捆着的绳子自然断成了几节,他有些疑惑看去,川岅似乎很生气……为什么?
“滚远点啊——”
忍无可忍的看着这莫名其妙画面,终于按耐不住一把将人踹到台上的川岅盐毫不掩饰厌恶的对着百江泊理香说道。
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