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刘勋心想:刘偕是朕的从弟啊!!!
朕就琢磨着他不该背叛朕的!
可是......已经抄家了呀!
已经打了一顿了,刘偕的家人被拷问一夜了!
哈~~~~~
气死了!
刘太守就觉得自己的血一阵阵的往头上跑,脑袋都大了三分。
这棵破树,你到底又没有准儿?
大槐树曰:“爱慕骚瑞。”
咔嚓一声就挂了。
独自留下刘太守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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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刘勋发出一阵长笑:“怎么办啊爱卿!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太守府宴客厅,
刘晔无奈的看着太守刘勋:“要不然放了吧!”
“可朕已经把偕弟的家抄了,哈哈哈哈哈哈~~~”刘勋挥着手笑,两手交叉笑的像个猴子一样。
刘晔心想,完蛋了,太守被祖宗整出精神病了,
完全没有什么好笑的,
可太守还是发出一阵阵的笑声,每说一句话都要大笑一场。
“那就不放,先关着!”
“哈哈哈哈哈~~~~”刘勋又笑,挥舞着双手:“不放朕心里过意不去,哈哈哈哈哈~~~”
刘晔心说,这题无解。
放了你怕刘偕生异心,毕竟谁被抄了家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不放你又知道是冤枉的,心中悔恨,
太守都悔出精神病了,可见心里的难受。
这祖宗......这祖宗真是害人不浅!
好吧,其实还有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当皇帝这事儿闹的,刘勋心中已经知道没戏了,完全被大槐树耍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太快,刘太守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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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回府,下人匆忙迎上前:“大人,鲁先生到了。”
刘晔心中一喜:子敬!
终于来了个可以商量的人了。
鲁肃在花厅中等待,两个好朋友相见,紧紧拥抱在一起。
刘晔发现鲁肃又瘦了很多,晒的很黑,但眼神中异彩连连。
重新落座,挥退左右,
鲁子敬迫不及待的问:“张厂长......”
“确凿无疑了!”刘晔点点头。
就是这个祖宗现在扮成了一个卖豆腐的,而且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如果是其他人,自然能从行为、习惯着手,推测此人的目的,
但张厂长完全不同,
刘晔说:“张厂长今天跟太守大人说‘爱慕骚瑞’......”
这句话让东汉人怎么推测啊!
推死都推不出来。
刘晔问鲁子敬接下来的打算。
鲁肃长叹一口气,说道:“终于找到这个祖宗了,我明日当然要去投奔......”
刘晔竖起大拇指:“鲁兄,睿智!”
当夜刘晔和鲁肃讲起离别后的经历,谈了一夜。
第二天,一起去桥家拜访。
......
皖城的天已经连续晴了好几日,空气中终于不再有那种闷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