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凛静静地等着上官岳开口。

上官老爷子知道自家孙子不是爱开玩笑的性格。眼下这是认真的了。

“女的不行吗？”没有难以接受的辱骂，也没有失望透顶的指责，只是轻声地问了一句，就跟问，今天吃火锅不行吗？一样随意。

“不行。”

“非他不可？”

“非他不可。”上官凛其实并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和意见，但，眼前是他这辈子的家人，他希望，未来，也可以是司燃的家人。

听到自家孙子虽轻却坚定不移的口吻，上官老爷子突然笑了。“还是你奶奶有远见啊。”提起故人，空气中弥漫了些许忧伤。“你奶奶总说，小凛是个有主意有分寸的，让我无论如何要支持你的决定，做你最坚定的靠山。”

上官凛不吱声，奶奶待他确实是只有无条件的爱，那双睿智的眼睛，仿佛看穿了他的灵魂，却始终如一地爱他。

上官老爷子伸手拍了拍上官凛的肩膀，“所以啊，爷爷听奶奶的。”支持你的决定，做你的靠山。

后面的话老爷子没有说出口，但两人心里都清楚。“谢谢。”

这么多年，也许这一句谢，是说得最诚恳的一次了。

......

“上官俊杰，你这个兔崽子，翻脸不认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