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西!”尼古斯被激怒了。“我俩怜香惜玉,别人不领情啊!”
“那就不要也罢!”西门业照样生怒。“把命玩没了,要女人也没用!”
“实话!”战狼终于施展狼性,场面马上改观,两人不再顾忌,大施淫威。
嗵!嗵!二重奏同起,闹羊花与柳浪如烟,都被踹飞了出去。
“看死没有?”西门业与尼古斯,走向闹羊花与柳浪如烟。
一个面如白纸,一个面如阴云,嘴角殷殷一片。
“老西!瞧瞧!”尼古斯蹬下身来,一把抓住闹羊花的头发,往起一提。“完了,胸骨断了几根,成废物!”
“这婆娘也是。”西门业苦笑摇头。“老尼!你说这是为哪般?”
“脑子有病!”尼古斯叹了口气。“她俩的男人都死了,我俩又不嫌是破铜烂铁,不就是丑了一点吗?算了,我这个还有救,抱进天帝庙能慢慢养好!”
尼古斯多情的把闹羊花抱了起来,她忍不住嘤咛着,双手抱住了尼古斯的脖子。
死在这儿,有什么意义?
“老尼!”西门业抱起柳浪如烟。“我他娘的学你,有盼头比没有强!”
“咱们男人的幸福,全在女人身上!”尼古斯低头吻了闹羊花一嘴。“美人!伤养好了跟着我老尼,你不会吃亏!”
闹羊花闭上眼睛,流出了两串泪水。
“瞧瞧你俩的出息!”巴拉拉看着翻眼睛。“成个废物了还是宝?”
六雪看着两人,都忍不住掩口笑。
“王后!”坤巴国王说。“这是英雄惜英雄!上山!”
古宁桑忍不住往山下看,宁小诗与冬梅春,忽然不见了踪影,他有些失望。
往上去还很远,尼古斯与西门业,不嫌累的抱着两女人往上爬。
桃花有点感动;男人对于女人的渴求,总是时时刻。
好不容易爬到山顶,尼古斯与西门业,小心地抱着怀里的女人,坐到了地上。
山顶上有风,天帝庙正建在山顶,居然是一进一出,当初不知是谁主持建造的,一瓦一石,都还来之不易。
“王上!”古宁桑回头望望山下。“请与王后进庙内歇息,让俩虎卫将军,抱着心爱的女人享幸福!”
“你他娘的快去叫军医来!”尼古斯与西门业资格老,骂他古宁桑没商量。尼古斯叫;“快点!我的女人痛的难受!”
闹羊花轻抽泣起来,眼泪成串子的顺着眼角流。
“我的女人也是!”西门业跟着说。“老尼!你说那会我俩用脚踢干什么?”
“后悔顶屁用!”尼古斯在为闹羊花抹眼泪。“快别哭,伤养好了,照样生龙活虎。”
“老尼!老西!”古宁桑两眼往山下瞟。宁小诗冬梅春就是不现身。“军医妙手回春来了!”
头扎布巾,满脸络腮胡子,着件蓝布袍子。
“两将军!”妙手回春过来问。“夫人伤在哪里?”
“胸!”尼古斯望军医。“请施以妙手!”
“在下瞧瞧!”军医蹲下来。“请掀起衣衫!”
“奶奶的!”尼古斯骂人。“夫人的胸是给你随便看的?老子告诉你,是骨伤,当吃什么药?”
“活血化瘀,健筋强骨。”军医听了成竹在胸。“吾有祖传灵丹妙药健骨清,放在火上燎温,打开贴于伤处,保证不出月余,两夫人即伤瘉如初。”
“快拿来!”两人同时大叫。
军医打开药箱,拿出健骨清,递给两人;“将军请记着,两天一贴,要准时,当贴一月,中间不可废也!”
“老子记住了!”尼古斯与西门业,起身把闹羊花与柳浪如烟,抱到天帝庙内。解开两人的衣衫,胸前青了一大片,肿起老高,连忙用火燎热健骨清贴上,冰润清凉,痛楚立减。
“老尼!”西门业心疼。“要是我俩再大点用力,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