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轻笑一声:“我不为任何人卖命。”
沈楒澜看着她忽然道:“你不是来和我们谈条件的吗?”
花怜听了沈楒澜的话挑眉:“你很聪明。”
“说吧。”沈楒澜淡淡开口。
“我可以带你们出去,但你们要保证将杨桢杀了,还要将这里的所有全部烧了毁了。”
沈楒澜:“你怎知我们会答应你?”
花怜道:“你们不是来查当年的案子的吗?”
“你知道当年的案子?”
花怜:“我不知道,但我能知道。”
沈楒澜看着她忽然道:“你联系着杨桢和谁?”
花怜眼底掠过一丝不自然,“你说什么?”
“你背后有人,为何不用?”沈楒澜盯着花怜。
“我可都听见了,张员外亲口说的你攀上了大人物。”
“否则这牢房,你能随意进来?”
周策宸此时忽然开口:“西启人?”
花怜和沈楒澜皆一惊,花怜惊于周策宸为何能这般平淡的说出这三个字,沈楒澜惊于杨桢竟然叛国。
“你胡说什么?”花怜忽然道。
“你腰间的挂坠,不是大齐能产的玉。”周策宸冷声道。
“就凭这一点你凭何猜测我与西启人……”
“姑娘,交易要真诚,这种玉坠不是什么上等玉,是西启男子对一个属于自己的女子的标记。”
“他们可以继续有三妻四妾,而你只能属于他了。”
“你不知道吗?”
周策宸冰冷的声音让花怜僵在原地,她颤抖着手去抓那个玉坠。
“你想着毁了这里的一切和他远走高飞吗?”沈楒澜问她。
花怜没有说话,她摇着头往后退。
“花怜,我们可以给你别的身份行走在光明之中,你不用依附于任何人。”
“我凭什么信你们?”
沈楒澜道:“你可以不信,但你想要一直做他人的附庸,成为一枚谁都能下的棋子吗?”
“那个什么西启人他不爱你,你从前不知,现在也不信吗?”
花怜沉默半晌后看向他们:“你们可以给我什么?”
沈楒澜道:“只要杨桢被处置,当年他手上所有被误判的案子都能翻案,你们花家亦能。”
“你知道我的身份?”
沈楒澜:“你们这里所有的瘦马曾经都是官家小姐败落后被卖至此。”
“杨桢当年手下所有的案子,定安王都看过。”沈楒澜道。
周策宸眼神幽深,他听了沈楒澜的话后点头:“是,我能帮你。”
花怜靠近他们问:“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沈楒澜看着她道:“张员外的书房在哪你知道吗?”
花怜点头。
这绣春楼布局怪异,周策宸和沈楒澜怕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否则这一大个园子,他们早端了。
“我们暂且不能出去,你也不必救我们,这个药粉你拿着,将它自大门处一路撒到书房就行。”
沈楒澜自袖口里掏出一包药粉。
“外面有人接头?”花怜问。
“你不必知道这么多,只要照做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