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萧处楠和时间犹如两颗流星一般,从高空中直直坠落而下,与坚硬的地面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这一跤摔得极重,两人的身躯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就如同那些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毫无生气。
萧处楠的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喷涌着大口大口的鲜血,那殷红的色泽在冰冷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迅速地向着四周蔓延开来,形成了一幅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而时间也未能幸免,他同样身受重伤,脸色苍白如纸,原本明亮的双眸此时也变得黯淡无光。
此时此刻,环绕在他们周身的灵力已经完全陷入了混乱状态,就好像是狂风之中那微弱摇曳的烛火一般,似乎随时都会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彻底熄灭掉那最后一丝残存的光芒。
然而,那股强大且邪恶的黑暗力量却并未就此罢休。它宛如一头凶猛无比、紧追不舍的狰狞巨兽,始终如影随形地跟随着两人,在他们的四周肆无忌惮地疯狂肆虐着。这股黑暗力量呼啸而过时,会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啸叫声,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咆哮,又好似是这头巨兽在张狂地向世人宣告着属于它的胜利。
而每一声呼啸声响起,都像是一把沉重无比的大铁锤,毫不留情地狠狠敲击在萧处楠和时间那本就已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之上,让他们二人痛苦万分,几近昏厥过去。
“老时啊,难不成咱们真就要命丧在此地啦?”萧处楠面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他使出全身力气,艰难无比地用那双颤抖不止的手,一点一点地撑起身躯。此刻,他那虚弱至极的声音就好似风中残烛一般,细若游丝,但其中所蕴含的不甘之意却是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那般,源源不断、无穷无尽。
再看他那张原本就已苍白无华的面庞之上,一双眼眸里尽是痛苦的挣扎之色以及毫不屈服的坚毅光芒,仿佛正在与那冥冥之中注定的悲惨命运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时间则紧紧地咬住牙关,由于过度用力,两腮帮子都高高地鼓了起来,活像一只鼓足了气的癞蛤蟆。与此同时,他还在强行忍耐着全身上下那种仿若被无数把利刃同时撕裂开来的剧烈痛楚。只见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停地从他的额头滑落而下,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面之上,瞬间便将脚下的一小片土地给浸湿了。
尽管身体已经遭受如此重创,但萧处楠的目光仍旧如同被困于牢笼中的凶猛野兽一般,迅速且急切地在四周来回扫视着,不敢放过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角落。他心中暗自思忖着,一定要在这片看似毫无生机的绝境当中寻觅到那么一线能够带来生存希望的曙光。“不行!咱们绝对不能够轻言放弃,肯定会有法子可以摆脱眼前这个困境的!”他这番话虽然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而略微显得有些颤抖和结巴,但语气却是坚定不移得如同坚不可摧的钢铁城墙一般,听上去就好像是在给自己猛灌下一剂效力强劲的强心针,好使自身的求生意志变得越来越坚韧不拔。
就在他们几乎要彻底坠入绝望的无底深渊,心中满是对命运无情捉弄的无奈和哀伤,觉得所有的希望都已破灭,一切即将画上悲惨句号的时候,萧处楠突然间感受到了一丝异样。他右手紧握着的鹿关剑竟然开始微微颤动起来!那颤动起初极其细微,若不是他全神贯注,恐怕根本难以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颤动变得越来越明显,就好像这把宝剑拥有生命一般,正在以它独特的方式与主人交流。
萧处楠心头一震,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将视线移到手中的鹿关剑上,只见剑身之上那些古老而神秘的符文正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这些符文平日里便散发着微弱的光辉,但此刻它们闪烁得愈发剧烈,光芒时而明亮如昼,时而黯淡似夜,如同呼吸般起伏不定。那光芒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仿佛在急切地向萧处楠诉说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同一时刻,萧处楠那超乎常人的感知力让他迅速捕捉到了一个细微却又极其重要的现象——尽管此时此刻,他体内原本汹涌澎湃的时空之力正遭受着来自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的黑暗力量的强势镇压与遏制,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这股强大的时空之力并未因此而轻易认输或妥协。
它宛如一位身困牢笼、处境艰难但内心信念坚如磐石的英勇战士一般,毫不畏惧眼前的重重困境,依旧坚定不移且不屈不挠地持续运转着。哪怕身处无边无际的黑暗囚牢之中,它也不曾有过丝毫放弃的念头,而是默默地积蓄着能量,一点一滴地积累起足以冲破束缚、打破僵局的强大力量,并耐心等待着那个能够一鼓作气、彻底扭转乾坤、迎来胜利曙光的关键时刻降临。
每当那狂暴肆虐的黑暗力量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狠狠地撞击在时空之力之上时,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震颤与摇晃,仿佛整个世界都要为之动摇崩塌。可即便如此,这股坚韧不拔的时空之力仍旧咬牙坚持着,不仅未曾出现一丝一毫的崩溃迹象,反而在一次次的挫折与打击之下变得越发勇猛无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