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不知道老头子是怎么把那链条给打开的,其次我最先听到的并不是锁链断开的声音,而是整间墓室的轰鸣。
随着锁棺链的断开,其余的七口木棺上的棺锁也向继的落开,棺锁的主链仿佛有了生命,如灵蛇一般,瞬间被“拉”入了顶里侧的一口木棺内,木棺的侧面有一圆洞,手腕大小,金属的锁链在木棺中“亢亢”作响。
锁链全部隐入了最后一个棺内,锁链断开时强大的拉力掀开了第一口棺材的木棺盖,甚至把棺盖劈成了两半,亢亢声也越来越大,一时整椁室内机括声轰鸣声不断,不绝于耳,尤如一台巨大的蒸汽飞机。
我拉着胡茵蔓与其他人一起惊恐的站在原地,如同,困处在牢笼中等待宰割的野兽,慌神而无措……。
许久后,我才结结的说道“完了,这是口虚棺,这是个杀阵。”
说罢,椁室的墙上“唰唰”的洞开了无数个小口子,“快……快跑,出去,到甬道去,是箭阵。”,突然打开的墙洞“嗖嗖”的飞出一片片羽箭,越来越多,几乎是与我的叫喊一同飞出的。
漫天的箭雨,带着穿云裂石的尖锐声如同飞蝗一般,在这不大的太极棺阵中四处横飞疯狂的肆虐着我们。
慌乱中,我把胡茵蔓护在胸前,蹲着朝面前的甬道奔去,此处,四面墙壁均为圆壁,除身后的砖垒四方门外,就是前方的甬道了,乱箭从圆壁中啊小孔射出,可以说是无处不到,万幸的是,任何古墓内的机关都敌不过时间的冲刷,锁链引发的机关也是如此,那些飞箭很多在射出的同时已经没有了冲击力,打在我们身上也只是饶痒痒一样。
不过那些用楛制成的箭杆就算是打在我们身上也是很痛的。楛这种荆类植物的茎,有着很强的弹性,楛制的箭,只要射中硬物后,箭离弦时巨大的冲击力迅速压于箭杆上,使楛杆弯曲,楛弯曲后自身的弹力,使其瞬间蹦直,这一弯一蹦的力道,足以让被硬物阻挡的飞箭快速的产生二次冲击力。
“我的天还有铜箭头。”阿助的声音响起。
我一边跑一边听到铜制箭划开空气的聒耳尖鸣声。
“妈的墓主下大本钱了,铜制的箭头都用上了。”
还好我们几个也不是傻子,飞速的跑离了墓室,看着整个椁室内太极棺阵中,尽是鸣镝的箭声,宛如古时的战场,使人战栗不以。
“还抱着呢?”胡茵蔓窝在我怀里抬起头睁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哦哦!”我松开胡茵蔓,其实我当时护着她的想法很简单,也是一种很纯粹的屌丝想法,我亲过这个女孩,我们应该确定关系了吧!
“三年稳赚,死刑不亏是吧?”她冲着我笑,笑的十分阴惨惨的。
“我······。”我一时无语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我草你二大爷的,老头子你疯了。”
老头子:“?????”
“不是你打开锁链能这样吗?”我大骂,准备快速的转移话题。
“我只是碰了一下。”老头子显得有点无辜,声音小了下去,像是一只老鼠蹲在角落吱吱吱。
“你爷爷真的是白教你的了。”我有点生气。
“喂,你们看!”这时阿助打断了我们毫无营养的尬聊。
我转过头这个时候我看见墓室里居然躺着一个人,活生生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