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依说:“中qiang的是腿还是脑子啊?”
我说:“有点累,晚点早你。”突然我发现我拿着手机居然不知道该和这个女孩子聊什么?很是尴尬,其实平时的我再和女孩子聊天的时候除了发猥琐的表情包我一概不会,而现在我换了手机连最基础的表情包都没有了。
我似乎被打回了原型,又变成了那个畏畏缩缩的dia丝。
时间过了半个多月,我出院了,在这期间我与戴健通了一下电话,我请他帮我找一张当初那个假冒我二叔的人的照片,我觉得对于这个人还是有必要调查一下,而由依那边聊了几天她也没了消息,听说是家里挺忙着,我想不是耕田就是挖地吧,没做多想,跨国恋我可玩不来,感情就是这样,过了冲动期很快就淡了。
而老妈那边说既然老爸单位上的警报解除了,我们也就该回去了。
在这期间我总结了一下这次事情。首先这个世界上是有无数个平行世界的,而且这些平行世界里只有三个是相联通的,那是因为一棵通天的扶桑树对三条平行线起到了一个链接的作用。
它们的连接点有两个,一个是虫洞,一个是海市蜃楼。而关于扶桑树串联的这三个世界,其中所有在我原本世界有的东西,其他的两个世界都有,比如我和胡茵蔓还有那帮老同学。然而按照老爸探险队的发现和我的发现,目前是可以知道我的世界是“树干”的世界,之前与胡茵蔓一起进去的世界是“树根”的世界。
在这两个世界里还分有很多的虫洞与诡异的空间,如存在着鬼魂一直被我们称为“阴间”的空间,还有神树所在的独立的空间,以及昆山鼎中联通着无数江河的空间。它们都是匪夷所思的存在。
至于树根的世界,我们暂时可以得知在古夜郎与古彝族还有鬼国之间是知晓这个秘密的,他们在某些人的引导下通过虫洞实行了远距离的贯通,甚至是文化的交流。但是在越为深入对于他们的文化的摸索中,我们越是发现了在其中可能有另外的一股几千年前汉朝的势力的插入,他们应该也是对神树很是知晓,所以干预在了其中,成了一个三国之间的引导人。
至于目的何在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时间冲刷了太多了的历史,很多东西都消失在了朝代更迭的浪潮中。
而关于一些个人的信息我更是摸不着头脑,比如我体内血液的来源,当初假扮杨叔的人究竟是谁?武鸣的真实身份,都不得而知。
不过谁去管这些呢,我已经回到了我原本的世界,我就应该过上原本我所希望的生活,拯救世界那是超人应该做的事,探险与盗墓那是劳拉克劳馥应该做的,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谈谈恋爱,好好工作,孝敬长辈。
10月下旬,我一个人先打包了好了东西回到了永修的房子里,家里的一帮亲戚还不知道我回来了,我一个人默默的拎包入住房子,心想还是等老妈回来了一起联系吧,大家吃个饭,也可以修补一下我和表弟之间的关系。
当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夜宵摊吃了点东西,提着几个酒瓶子就坐到了房顶,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回到事发的地点回忆就越是真实,我总是想着我是不是再一次进入那栋房子,还会再一次遇到那个女孩?
而那栋荒废的大楼就在我身后的不远处,我看了一眼,便没有勇气再去回头。
坐在房顶上,随着夕阳落幕,灯华初上,看着这座钢铁的都市,正以一种全新的姿态给我们展现出它最富有魅力的一面。我仰头灌了一口酒,酒劲上头,一张一张的人脸在我脑海里浮现又从我面前滑过。
他们朝我挥手,似乎在与我道别。
“彭鹏辉。”我冲着楼下倒了一杯酒:“这杯敬你。”
我再仰头喝上一口,心想他们的故事终于落下帷幕,像是一本小说被作者打上了最后的一个句号,所有的情绪一拥而上,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死者终将被记忆抹去痕迹。
“欧其阿助!”我继续倒下一杯酒。
“有病啊,谁他妈的在楼顶拉尿!”楼下的邻居骂道:“哟,这尿还挺香的,89年的吧!”
“胡茵蔓、吉斯、阿木约布、阿欧热布、阿七龙翼还有帮主和老头子。”我一个一个的念着他们的名字。
我自己灌下剩下的半瓶,又重新开了一瓶。
“石铭你喜欢喝酒,这瓶敬你。”坐在天台上,入秋的凉风吹着我中了qiang的腿酸痛酸痛。
“还有陈梦。”我说着说着酒劲上来了,丢下酒瓶,倒在了天台上。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的中午,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楼下的邻居还在骂街,说有个shabi在楼顶尿了一晚上的的尿,不知羞耻。
我不去理会,关上房门,倒在床上,在楼上睡了差不多12个小时,我睡意全无,睁着眼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茫茫然的掏出手机,突然也不知道应该找谁去聊天,但是就在这时qq给我弹出一个邮件提示,说我收到了一封邮件。
我心想这都什么年代了除了战网和stea还有谁会发邮件联系人?
好奇的点开邮件,那是一个陌生的qq发来的信息。信息是空的,只有一个附件,那是一张照片。
我把照片下载下来,发现那居然是老爸他们在二连浩特国门前的合影,与“杨叔”给我的那张照片的原景一模一样。
只不过只不过这张照片里少了几个人,一眼看去只有六个人,我数了一下发现少的那几个人除了杨明和二叔之外还有四个。
他们分别是“石铭、陈梦、林翔与戴健。”
似乎这才是当年原本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