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这不是整体的方向,整体的方向应该是为什么由依的父亲会出现在鄱阳湖?这不得不让我联想到了贵州的时候老头子对我说的话,他说那些日本人当初进山寻找神庙的时候,明显是有目的而去的,而当时由依的爷爷应该就在其中,那么这么看来贵州与鄱阳湖是不是有着一丝的联系?
我大胆猜测一下,或许是由依的爷爷在贵州发现了什么,转而又来到了鄱阳湖。可是贵州还能有什么被我们遗漏的地方呢?对我而言在贵州的谜团都已经解开了,在这些错综复杂的线索中没有其中的某一条能与江西这片的鄱阳湖产生联系的啊?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东西,在夜郎城中我是通过看见了那根断裂的龙骨,与那个假冒二叔的照片才把那个地方与江西所在地的龙堂联系起来的,难不成当初进入古墓中盗取龙骨的人是由依的爷爷?不对不对,我摇了摇脑袋:“这太扯了,他一个日本佬跑来中国就是为了盗墓?”
我放下手里的资料,看了一眼其他的东西,大概都是一些类似于未解之谜性质的调查报告,这些报告都是老爸亲手写的,钢笔的字迹依旧明显,我叹了口气关上抽屉,给那个不能算我前女友的女友发了一条短信:“。”
哎,当初为了这个可爱的妹子我甚至都把自己的输入法给调成了日语。
拿着手机,我走出了密室,躺在床上,一分一秒,终于倒在床上睡着了,再一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看了看手机依然没有任何消息记录的回复,我心想你他大爷的疯了,这算什么?算分手吗?
我心情十分不爽,又发了一条消息:“我们这算是分手吗?”
依然没有消息。
我拍了拍手,爬起来打开电脑,上了stea,找个几个朋友打开了一把吃鸡,可是没过多久,游戏掉线了。
然后上了炉石,发现这游戏也是个充钱都不能使我快乐的游戏,你说我488、388该买的都买了,怎么就是不吃劲呢!
“真是游戏体验感极差啊!”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与劳拉一起对抗圣三一了。
第二天随着日上三竿,我放下手柄也渐渐的有了睡意,但是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我家的门,打开了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白净高挑,长的还挺帅的,一看就是搞推销的,我见多这种靠脸吃饭的家伙,相比于我这种白天肯下工地搬砖,晚上敢去寡妇家挑水的勤劳汉子,他们算个屁。而最重要的是,对于这种比我帅的男人我是一向没有任何好感的。
我黑着眼圈问他:“是不是推销biyunta的?不好意思,本人单身,暂时不用。”
他黑着脸,尴尬的说道:“我叫杜鹏,是你在局里的同事!”
“哦哦!”我拖了一个长音,抓了抓脑袋,猛然间才想起来我昨天貌似被戴健忽悠的进入了749局,我也是公务员了啊。
我急忙俯首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昨晚通宵打了一晚上游戏,脑袋还昏沉沉的!”
“尾行?”
“不不不。”我摆了摆手:“我玩的是正儿八经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