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环顾了一圈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石头就只有水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生火的东西。
“烧衣服?”我想起了我曾经用过的招数。
“不行,这个地方温度太低,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做这种举动。”杜鹏这家伙又跳出来反对我们了。
“那怎么办?”彭涛无语了:“难不成几个大汉子要被逼死在这里?”
“唉。”我叹了口气,心想这没有了小型的煤气罐要是想生活真的比登天还难了。
事情到了最后我们做了一个很是艰难的抉择,决定生吃,因为现在食物太紧张了,我们只能有一顿没一顿的吃,现在几经折腾后体力消耗巨大,不得不吃了。
我看着彭涛熟练的洗掉蝙蝠的皮毛,用刀子划开它的肚子,把里面的内脏都掏出来,像是圣诞节前夜做烤火鸡的大厨,只不过这只“火鸡”不会被烤熟,只能被生吃。
“这应该是一种果蝙。”戴健说。
“印尼、新加坡、泰国、越南、关岛、以及亚洲和太平洋沿岸国家居民有吞食活果蝠的习惯,蝙蝠的口味类似于鸡肉,具有低脂肪含量,蛋白质含量较高。而关岛居民将果蝠视为一道特殊的美食,他们喜欢将活果蝠放入椰汁汤中食用。”
“p!”我嘴里骂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望梅止渴的,再说了你不知道这哺乳类动物体内都有狂犬病病毒嘛?”
另一边曾维忠和饶佐海还是从背包里掏了一点布料,然后把我之前的汽油瓶里,剩下的点滴汽油倒了上去准备生火,虽然这种火烧起来的时间可能会不长,但是我们在阴冷的环境中呆了太长时间,需要一点温度保暖自己的脚掌和关节。
戴健坐在微小的火堆旁,伸着手掌说道:“如果活都活不下来还谈什么狂犬病毒!再说了这不是有育苗吗?”
“育苗?”我冷笑了一声不在说话。
“别说话!”这时杜鹏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怎么了?”戴健问道。
我们心里一紧,下意识的把背包背到了肩上。
之前我们对话的时候杜鹏一直没有插嘴,而且憋着眉毛看着向着黑暗中看去,也不知道那个家伙在看什么。
“噗嗤!”猛然间我听到了一个破土的声音,随之所有的手电光线一起照射了过去,很快我们看到不远处的泥土里居然有一个好像是刚被挖开的地洞。
“这土质不对劲。”彭涛蹲下来捏了一点土在手上,这家伙是搞文物普查的,在考古局也带过很长的一段时间,他说:“有点这个地方似乎被人人工开挖过,却又似天然的存在一般,我都有点乱了,你看下面的土貌似被人给人工翻新过,但是此地的山岩却没有一点熟土的痕迹。你们看这里有一条土线从我们进来的地方到这里都是进行过翻土工程的纹理很乱。这是熟土,但是还没有进行什么大型的开挖。”
“就这个?”我打着手电往地洞里面看去,我知道彭涛言语大概的意思,就是这里的泥土大概是在什么时间段被人挖过,可能是古人留下的痕迹。
“地洞里面有什么?”
“太黑,太深,我。”我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看见那地洞里有什么东西钻了出来,我下意识的躲开,惊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活的,不管那东西是什么,不过我可以肯定那东西绝对是活的,而且也不是什么穿山甲,而像是一条蛇。”
“蛇?会自己刨土钻洞的蛇?”他们听了我的话大感疑惑,纷纷走过去围观。
但是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看见一只漆黑的人手直挺挺的从土地里伸出来,然后一把抓住了被彭涛丢在不远处的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