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一样的杀人犯,我这个时候也借着这股气势想要一股脑的穿越过这个令人胆寒的地方,可是偏偏在我头脑极度振奋的时候我听到了另一个脚步的声音。
“注意前面。”戴健从胖子手机接过qiang,拉开了保险开关。
那是和我脚步一起发出的声音,但是我偏偏听到了那么几秒的时间差,脚步的落地差异我听到了那个声音,像是一个幽灵一样你走他也走,你停他也停。
有东西,真的有东西,那东西并不在前面,之前我们看到前面的溶洞里有尸体,下意识的就认为那东西就在溶洞的前面,可是从刚才的脚步声来听,似乎它一直潜伏在头顶的悬尸之中,等我们走后就爬了下来一直尾随跟踪。
“跑。”脑子里只有一个字。
前面的人心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听我一喊就狂奔了起来。我们踩着地上的血水我开始飞奔了起来,转过一个弯道,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那种喘息声也几乎是贴着我的后背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一咬牙也不顾及那么多了管它是什么东西,逃离这里再说,不过就在我转弯的同一时候我看到惊恐的一幕出现在我们眼前。
居然真的是那些尸体,尸体的长袍被抓子撕扯开了,干枯的四肢之中,居然一张圆鼓鼓得大肚子,这个时候肚子已经破开,血水浓浓的从里面流了出来。
接着一个白花花的头颅破开上面的尸体朝着我的位置尖锐的叫了起来。尸体里不知道塞了什么,我只看到那里面的黏碎物附着在怪物的脸上就象是火烧过一般分不清眼鼻口,只有那尖尖的耳朵像是它的眼睛一般随着身体的摆动四下摇晃。怪物横吊在尸体中以诡异的姿态看着我,半响后发出吱吱的叫喊仿佛是进食前的呐喊,仿佛是对死人的嘲讽,我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才发现无路可退。
因为我的后面那个东西也嘶哑的飞扑了过来,我一个手肘打开它,把它甩到了一边,看着身后那个怪物在血水里滑开一段距离打了个滚站了起来。
“开火。”我狂喊。
接着戴健的qiang声响起,巨大的声音在狭小的溶洞内四处扩散震耳欲聋。
我死死的贴着墙壁,放眼望去,整个山洞的尸体内部全部钻出了一种这样的东西,他们倒挂在尸体的腹部,看着下面,诡异至极。
“上面也有。”胖子慌了。
“嘀嗒嘀嗒。”有血迹滴在了我的头发上。
我慢慢的蹲伏下来,仰望着上面,这一下就形成了一种对视的状况,看着那些被人皮包裹主的东西,这应该是一种养尸的方式,就像是一个虫子产后遗留下来的虫卵一样,它们可以经得住时间的冲刷。
时间好像静止了下来,我不敢乱动,如果我一乱动的话那么整个局势就变化了,我要趁着豹子还有耐心的时候找到关键点,眼睛在思考的时候突然看到那怪物的颈部随着摆动的时候一根肉色的线直至的连接着包裹它的人皮中。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还属于一个没有脱离母体的幼儿?我这么一想转身就朝着前方跑去,可偏偏是这一下如同牵动全身的发丝,山洞内所有的东西开始蠕动起来“啪啪啪。”
“跟着我。”戴健的qiang声停了下来,前面被扫出一条满是血迹的过道。
我极速跑动着看着各种各样的红色尸体从人皮中掉下来,同时一股中药的味道在整个隧道里面散开,那不是血腥的气味相反却是中药的味道,在我的诧异下,突然我看见那些东西有的甚至还有像是胎儿一样的,他们蜷缩着窝在一个透明的薄膜中,闭着眼睛任凭从母体中落下也没有一丝反应。
“该死啊!这是鬼胎。”饶佐海吃了一惊。
“怪不得能在母体里面存活这么长的时间。”我愣了一下,他们用的是一种药草保养胎体就和冰冻人的护胎方式是一样的,可是那些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现在的鬼胎还在不断的从母体里面落下,我的四面八方犹如下起了一场尸体暴雨,怎么回事?那些东西还在蠕动着想要钻出母体,可是这些掉下来的又算是什么?难道?难道是我的气息引发这些胎动?
正想着最前面的人停了下来,我问胖子:“怎么了?”
“无法前行。”胖子咬着牙,眼睛通红。长刀从背包的刀鞘里滑了出来。
“所有的武器拿出来!”戴健嘶吼着:“要贴身肉搏了。”
我从背包里把长刀扣在背上,手里端着机qiang。心想:“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不过很快我就无法发出这样的概叹了,因为那些鬼胎已经一个个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上百年的时间他们似乎靠着那些药物已经在母体里完成了发育,现在只是体型较小可是力气和反应速度绝对不会亚于我。而且山洞里腐烂的味道越来越重,我们开始发力向着隧道的深处一路狂奔,而我的头上慢慢的那些东西已经挣脱了人皮一个个跳到了地上、
我目不斜视,一把抓住那个东西死死按在了墙壁上,那东西顿时发出惨烈的叫声。我却不理会,接着把他往地上一摔狠狠的一脚踩在了它的脖子上,直到它的生机完全消失。
可是那些东西,看到我杀死了它们的同伴一时间更为躁动起来,纷纷而至,犹如狂风暴雨。
“干他妈的。”胖子与我一起面对身后,他眼见数不清的尸胎冲了过来,抽刀劈砍,血液飞溅。
一时间整个山洞内,鬼哭神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