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陇?”我看着那块手表怪不得似曾相似:“这是我爷爷的东西啊!那么里面这具尸体到底是谁?”
“这尸体的骨头不对劲!”戴健对我说道:“他的左胸骨有点畸形,这样的话这个人,似乎连心脏都没有位置安放。”
收起手表爬了过去,看见这具尸体的确是先天性的骨骼畸形,光线下可以明显的看到他的左胸骨向着身体的内部凹陷,这种凹陷的力度之大,
我认为完全可以把心脏压死,我不明白这样的人是怎么从小时候活下来的。
“我听说过一种骨鉴的东西,成本挺高的,你能不能帮我做一起?”我看着那具尸体,尸体的外面裹着一件军大衣,我爷爷当初也有一件,我记得是在修建亚洲第一土坝的时候发的,最后也随着这手表不见了,当初爷爷下葬的时候我们还整理了许久他的遗物可惜最终也没有找到,我当初不管怎么想,也想不到居然有一天我会在龙堂的里面找到这个东西。
“这个要提取里面的dna,成本也不算太高吧,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个?”
我想了想觉得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这个人的背包里有我爷爷的手表,他身上的衣服似乎也是我爷爷的。”
戴健楞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从那尸体里弄了一段骨头下来,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这个的地方,我们出去说。”
显然对于戴健的反应,我很意外,对于整件事情,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出什么事情了?”下面的胖子不耐烦了:“你们有完没有完,发现了值钱的也不让我们看看,自己把玩个啥啊?”
“啥啥啥?你这都那里学来的口音,怎么跟老头子似的。”我冲他说道:“等会儿就走,没什么值钱的,龙骨我们收好了。出去再看。”
戴健此时窝在楼阁内层,他看着我用一种极低的语气说道:“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起,包裹你母亲。”
我点了点头,忽然觉得当年在爷爷身上一定有什么重大的秘密。我记得在树根的平行世界中,那里的胡茵蔓告诉过我,关于我体内血液的问题可能要追溯到我的爷爷,那么在我爷爷的身上究竟又有什么秘密呢?
我背上那个背包,戴健替我也收好骨头,我们一路往上爬去,自从看到了刚才那具双腿骨折的尸体,我便是小心谨慎了起来,我一边往上爬,一边努力让自己保持一个心态的平静。
就这样我们一路爬到了楼阁的顶端,在那里是一个与山体衔接的地段,楼阁以山体为墙壁,土层为顶,而他们之间有一条狭小的缝隙,我们用满是鸟粪的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只手扣住山体之间的石块,慢慢的往裂缝中爬了进去。
“快些,就要到了。”
“呼呼!”胖子直喘着气,这样的攀爬方式简直比上了20层楼梯还累。
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下午2点了,我们整整爬了5个小时有多。
这里是一道山谷,山谷的两旁山壁上光秃秃的一片毫无生机,只有一些矮小的植被铺盖在上面。前面的话是一条弯曲的道路,路中多为石子。我靠在山体之间,瘫倒在了地上。
很快胖子他们也随之爬了上来,他直接倒在楼阁与山体的夹角处大喊着:“要死了,要死了,这么下去今天得廋十多斤吧!”
没人接他的话,大家都太累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饶佐海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水,把其他的都浇在了头上:“别睡,还没有出去,那些鱼鹰就是从这里飞进龙堂的,我们还没有彻底摆脱危险。”
“知道!”我拍了拍脸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山谷的走向很直,一看就是被人工开完出来的,这段路很好走!毕竟是当年的逃生通道,虽然说一路上还有一些鸟毛和鸟屎,不多时我就看见了一道微弱的光从远处照射进来,我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已经是下午4点,的确是应该有光的时间段。
“妈的,菩萨保佑啊!”我几乎是哭着跪在地上对着前方就是叩首一拜。
出了山谷,前面就是一片山体裂缝,裂缝外是一处茂密的森林,我们相继走了出去,发现这里居然是鄱阳湖中的一处小岛,而不远处正是那鄱阳湖的老爷庙。
“这都到都昌了?”我站在山体峡谷中,没有出去,我们在黑暗中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如果马上出去接触阳光一定会让眼睛受到刺激的,所幸现在是晚边上,夕阳西下,鄱阳湖上一片宁静。波光粼粼,落日的余晖照射在湖面上,倒影这归途的船只,一切的一切是显得那么的美好惬意。
鄱阳湖啊!中国第一大淡水湖,烟波浩荡几百里。只不过只不过现在我们四周环水却是无路可走。
“喂!”胖子冲着远方的一艘渔船喊了起来,无奈现在不是鱼季湖里船只不多,仅剩的也只是居住在湖里的船屋,只不过那些船都是靠岸而居,谁听得到这湖水深处小岛上的呼喊。
“想想办法啊。”胖子急了,眼看着天色渐暗,却走不出这最后一步。
“急什么?”戴健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
饶佐海和曾维忠带着笑意看着胖子,急的跺脚的样子。
我看到了,看到戴健在出来以后不断的转着手指的戒子。那应该是某种信号发射装置,不然的话作为一个国家性质的组织就显得太为落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