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串的子弹,打的那个方良整个面部开了花,脑浆混着血液爆了我们一身,没过多久也声也发不出来,便是摔下了山崖之中。
而另一只方良看到了现在这个情况,却也是有心无力,我和胡茵蔓正好趁机,爬上了宫殿之上。
我们这回选择的是左侧的宫殿,这里有直通下面的阶梯,现在我们拿了东西无心恋战,打开了肩上的灯,就准备跑路,但是这个时候另外一只方良也已经跳了过来,它东西迅捷,我只是感觉到身后一凉,便下意识的一个侧滚躲过了一劫。
“开qiang!”胡茵蔓站在一旁,当即开qiang射击,而我也是一边侧滚,一边补上几qiang。巨大的镇墓兽,被猛烈的弹雨压制,连连缩头,只是现在来看,那个方良见到了同伴的死,倒是放精了许多,看到我们手里的东西喷出子弹,当即一个蹬腿沿着墙壁飞了出去。借助有力的腿部肌肉,开始在宫殿里辗转挪移,躲避子弹。
这边我和胡茵蔓也是无心恋战,看着那个东西离我们越来越远,当下拔腿就往楼梯间跑去。那楼梯开挖于山洞之中,面积很像是方良这种大型的生物,是绝对进不来的。
所以我们。
思绪正想着,突然胡茵蔓撞了我一下,紧接着,她整个人就飞了出去,不远处那只方良也刚好落地。我一咬牙手里的qiangdan全部的倾泻出去,一边火力压制,一边往胡茵蔓那边走去,刚才的方良也只是用爪子带到了一下她,虽然没有什么严重的外伤,但可能是头着地的原因,胡茵蔓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手里子弹打了没几下,很快用光了,那只方良虽然身上中了几qiang,但是也毫不在意,一看我停下,立即飞扑过来。我此时看着倒在地上的胡茵蔓,心里满是挣扎,但是很快我就放弃了独自逃走的想法,我当即一不躲,二不闪,冷静的开始更换子弹。
方良的速度很快,它跳过了胡茵蔓凶猛的向我扑了过来,但是我却是凭借着自己在生死边缘的经验,抢得了先机,在它张口的同时,开qiang了,子弹一连串的打在它的嘴里,血浆像是火山一样,立即喷发出来。紧接着我耳中听到一阵高亢而沉闷的哀号,身体像是被巨大的铁板撞击,但是方良的嘴始终没有咬下来,它已经死了,没有任何力气了。
我摊坐在地上,看着那尖锐的牙齿,一时间背后冷汗直流,我想要是当时我慢了哪怕是01秒,我现在也是死无葬生之地了。
就这样我稍稍休息了片刻,背起昏迷的胡茵蔓,开始往楼下走,下了楼,我在宫殿下面的地下河水中洗漱了一番,然后把胡茵蔓也丢了进去,她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头发上血浆凝固甚至都开始打结了起来。
我一件一件的褪去他的衣服,那只是存在于我脑海里模糊的酮体,又一次展现在了我的眼前,莹白如玉、光滑如缎,那些伤疤反倒没有影响到她的美,反而被胡茵蔓用纹身很好的替代了,那些曾经令她痛苦万分的伤疤,现如今像是有花儿在她身上绽放一样。雪白的脖颈,如削的肩膀,纤细的腰身,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那hunyuan挺秀的大腿。
我感觉鼻血有点往外流了,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她的身体始终惊艳着我,就仿佛第一次在月下相见,我红着老脸,把她丢进水里,娇嫩的躯体,瞬间消失不见,噗通几下,一个人头浮了出来,又有一瀑长发在水中盛开,她面色通红,我看呆了,竟一时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娇羞,只是接着她大骂道:“草你奶奶的,你要死啊!盛况!”
但是很快她发现了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她转口喊道:“你死定了。盛况。”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女人也逃脱不了“真香定论”的影响,她一边沐浴着,一边恨不得让我出去给她找点沐浴露来。
在等她洗完之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接着我们整理好带出来的东西和sd卡,开始往峡谷的裂缝深处走去,我猜测我们距离出口不远了,而且出口一定是出现了什么变故,所以才会导致风停下来,所以希望近在眼前啊!
峡谷的深处是一个很窄的古道,越是往深处走,缝隙就越窄,到了最后仅仅能供一人行走,我知道如果没有这么狭窄的缝隙从这里穿堂而过的风,是绝对不可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的,像是有人抿着嘴在吹口哨一样。它的两侧有着许多佛龛与神笼,里面立着大大小小的石刻神像,神像前,又放着几根长明灯,灯柱随着风吹早已经熄灭,只有那古老的火把状长烛火还矗立在那里。
再往前走,我还看到了许多藏匿在山壁下土坑中的骨头堆,骨头堆上海插着一根光杆,胡茵蔓说这才是古老的部落中最原始的丧葬制度,一推白骨,一杆祭旗,他们无名无姓,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陪伴在领袖的身边。
这是一条神道,里面安葬着神农部落中各位无名的神。
我和胡茵蔓走在里面,感受着那古老而神秘的丧葬制度,无数个神像与骨堆包围着我们,我们不敢多看,毕竟是外来者,只能低着头一路往前猛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