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石长老登时惊了,一瞬间满头问号。
“好哇,你个老孤寡自诩洁身自重,不找汉子,临老居然偷偷生个女儿,为几个铜子绊我跟头!”
“是结萝!”
蛊婆白了一眼,“徒儿也是女儿,我这当爹妈的当然得给她留点嫁妆。”
“是那丫头啊…”
石长老了然,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说起来,我的义子唐钰也到婚娶的年纪了,跟你家结萝正好般配…”
“择偶不如撞偶,不如咱俩定个日子,把这事办了,孩子的嫁妆就先预支给我,如何?”
“哎麻奶白『苗疆问候语』!”
这下蛊婆急了,“你个老杂毛,也忒不要脸了!”
“我要钱,我要什么脸!”
石长老憋屈,但理直气壮,“不满意唐钰?那好,我还有几个义子供你挑选,选到你满意为止!”
就这样,在一番极限拉扯下。
石长老终于软磨硬泡地从蛊婆兜里“讹”出了三千两银票。
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看着远去的变黑了,也变赖了的背影,蛊婆不禁勾起一丝浅笑。
她很清楚,石公虎此番蜕变,是那个幕后策划的小子带给他的。
“李逍遥,真是个有趣的年轻人…”
……
“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笑话…”
李逍遥很是郁闷,不禁感叹女人的脑洞总是那么的标新立异。
特别是女娲后人。
推迟一百年再成婚?
李逍遥肯定是不乐意的。
他又不是重楼。
重楼的风格太极端。
不喜欢的,硬。
喜欢的,舔。
喜欢的不得了的,硬舔。
而李逍遥呢,没那么硬,也不擅长舔。
何况,那大小三个婆娘迟早都是自己的,所考虑的只是时间,发育,以及拦路妖怪的问题。
李逍遥认为。
当前的主要矛盾,依旧还是在拦路妖怪上。
即,老逼登--拜月教主。
只要解决了这个主要矛盾,其他次要矛盾自然迎刃而解。
“看来,得稍微提提日程了。”
李逍遥思忖过后,感觉时机已到,韬光养晦已不适合当前形势,应该主动出击。
“品剑大会将至,是时候去拉几个打手了。”
……
南诏王宫。
“阿嚏!”
拜月教主打个喷嚏,抽抽鼻子,冥冥中感觉一股恶意似乎正在逼近自己。
“是错觉吗?”
“不,不是错觉!一定是有人想针对我!”
“巫后早已败于我手,公主乳臭未干,不足为虑,会是谁呢…”
“是枯木!对,一定是他!”
“现在公主身份已经暴露,那孙子又被我黑了一把,肯定心有不甘,说不定已经开始谋划着如何置我于死地了!”
“呵…幸好本座福至心灵,提前预判出这厮的阴谋诡计!”
“三千半魔杂种是吧,哼,看本座如何拿捏你!”
拜月教主冷笑连连,一个阴毒的计划应运而生。
大殿里愈发阴冷起来。
假巫王打个哆嗦,看向冷气来源,忍不住暗暗嘀咕,“干爹一定又想着害人了…”
“何必呢,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干嘛非要互相伤害,做一颗安安静静的柳树不好吗?”
“算了,这不是我的榆木脑袋该琢磨的问题,我只要安安静静的,扮演好我的座垫子就行了。”
这时,一只夜鸟衔书飞来,落在假巫王肩上。
假巫王揭开书笺,“干爹,石公虎到了。”
同时,把目光投向拜月教主屁股底下的王座。
这椅子,真就有那么大魔力,怎么坐都坐不腻吗?
“来的这么快…”
拜月教主嘟囔一句,不情不愿地挪起屁股。
他才刚捂热不久…
『或许是因为我不曾真的坐上过吧…』
假巫王豁达的很,反正见怪不怪,谄媚一躬,“干爹,您忙正事,我先走了。”
随着拜月挥袖,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