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注意到,一辆马车光明正大地就驶进了一间院子的后院之中。
那马车一停下来,一名披着斗篷的男子便匆匆地走下了马车。
而后几名小厮马上将能能过马车的后门给关了起来。
斗篷男子左右寻望了一下的同时,从马车上又走下来一个穿着破衣长衫之人。
这个穿着破长衫的人当然不是刘梦棣,而就是范元芳。
斗篷男子将斗篷上的帽子给掀了下来,对范元芳问道:“就是这里?”
“五爷不要有所顾虑,即在厢房床下的密室里!”
“这里还有密室?”
“有!而且还隔音呢,您这里来就是了!”
与范元芳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五皇子!
那五皇子冷笑了一声,跟着着范元芳便进了右厢房之中。
厢房里的装饰极少,不像是有人住,但那张床却是实实在在地被摆放在那里。
床里被清扫得十分干净,与这“没人住”的房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范元芳带着五皇子走进厢房之时,一名小厮也跟随了进来。
那小厮没敢让范元芳做体力活,更不敢让五皇子亲自动手,于是自己便走到床边,将床上的被褥、床垫都掀了起来。
当小厮揭开床板的时候,一条密道赫然出现在了五皇子的眼中!
范元芳手一伸,示意地说:“五爷,他即在下面。臣先行,您跟上!”
范元芳说着便钻进了密道之内。
五皇子并没有迟疑,马上就跟随了进去。
密道并不长,从床上下了几阶台阶之后,眼前便是一片宽阔的像是房间一类的地方。
只不过这个密室房间有一些特别。
房间里摆放着各种的刑具,甚至连木驴也有,这让五皇子一下子有些紧张起来。
特别是那几员守在密室房间里的四名光膀子大汉着实让人看着有些可怕。
五皇子连忙问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范元芳解释道:“当然是用来拷问用的了!”
五皇子有些不安地问道:“拷问?你要拷问谁?”
他的话一说完,密室里却是回荡起了一个声音来:“当然是拷问你了!”
五皇子知道这声音就不是那站着的几名汉子说的。
他四处张望寻找着的同时,密室一道墙的边上却是发出了一些响动。
一道石门被缓缓得打开了来,四皇子岐王阴笑着走了上来。
五皇子一愣,问道:“四哥?如何会是你?
四皇子得意地说:“当然会是我,除了我你以为还会有谁在这里等你?五弟!该撂的就撂了吧,别让做哥哥的为难!”
“撂?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新词?”
“还能是谁,不就是六弟么?有的时候我还真有些佩服他呢,什么话都敢说!”
五皇子看了一眼范元芳,又看向了四皇子岐王,这才言道:“这么说来,我今日不说也得说了?”
“对!将你如何怂恿桑农闹事一一说出来,并自行写下,画押认罪,我便放过你。要不然……”
五皇子冷笑一声,问道:“四哥!我们可是兄弟!”
“兄弟?什么是兄弟?害来害去兄弟?”
“与你没有什么怨吧?”
四皇子也冷笑道:“五弟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四皇子恶狠狠地说:“那一年,我修了一本书要献给父皇,你在父皇面前是怎么说?说我有李泰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