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送一封信,陈登点头应了下来。
随后陈登将蜡烛放在书桌上,从书架上取下一叠宣纸、毛笔、砚台和墨。
之后便拔出了钉在秀才魅身上的长枪。
秀才魅跌落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爬到椅子上坐下,不顾指向自己的枪尖,自顾自地研好墨,便拿起笔适应了几下,奋笔疾书。
他书写的很快,字迹极为工整,仿佛是印刷出来的一样,而且还配有惟妙惟肖的剑招图案。
秀才魅一边写着一边道:
“此剑法名为《正一诛邪剑》,不算珍稀剑法,但却不普通,大多学院和私塾都会传授此剑法,此剑法门槛虽低,但却能使用到金丹境。”
陈登也是读过半年私塾的,也知道这套剑法,修炼这套剑法需要给胡先生缴纳三两银子,就是最为基础的剑法。
秀才魅足足写了两刻钟,放下笔,将写下的剑法递给陈登,然后开始写信。
【芙妹,经别一年,甚是想念,这一年来为兄时刻不想念你的身体,每每想到你躺在你相公的怀里,我就甚是难受……】
陈登站在一旁,观看着秀才魅写着情书,不禁问道:
“若我猜的没错,这个芙妹的相公就是害死你的人,对吗?”
秀才魅停下了笔,抬头看向陈登,惊讶道:
“这你都能猜到。”
“呵呵,你写的好像和芙妹有一腿,但你肯定没和她发生过关系。”陈登笑道。
秀才魅一怔:
“这你也能看出来?”
“你是想用计拆散这对夫妻,好报仇雪恨,但写的太过了,会让人觉得你是刻意为之。”陈登分析道。
秀才魅放下笔,双手抱拳请教道:
“请兄台教我。”
“你的仇人有孩子吗?”陈登问道。
秀才魅点了点头:
“算上时间,应该已经出生了。”
陈登呵呵一笑,再次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余俊生。”秀才魅回答。
“那你就写两份信,第一封信给芙妹,不需要写那么多,就写一句,孩子可以随李琦的姓,但必须叫念生。”
“然后你再写一封信给李琦,就写你不会再回来找他复仇,但要让他好好照顾妻儿。”
秀才魅听完陈登的话,如梦初醒道:
“你是要用心理暗示,让他觉得我还活着,让他惧怕,同时让他怀疑自己妻儿,真是好歹毒…好计谋呀!”
陈登笑了笑,然后伸手指向一叠剑法口诀和招式,笑道:
“那余兄,你这些剑法要不要改一改?”
“果然一切都瞒不过兄台。”秀才魅尴尬一笑,拿起毛笔开始修改,修改了三处。
改完之后,秀才魅突然反应过来,一脸震惊地看向陈登:
“我这信上没有提李琦的名字,你怎么知道我的仇人是李琦。”
“余兄可能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余兄,甚至说白河镇方圆三十里内的百姓都认得你,我们认得你,自然也认得你的仇人。”陈登如实回答。
秀才魅一怔,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