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只绿皮魅由于游偏了,也被渔网缠上,死命挣脱却挣脱不开。
剩下两只绿皮魅,一只直面朝陈登游来,另一只从潜入水中,去抓陈登的脚。
直面而来的绿皮魅借着水流直接撞到陈登身上,伸手按住陈登的头,将陈登往水里按,另一只死命抓着陈登的脚,张嘴在陈登腿上咬。
水下那魅刚张开嘴咬在陈登腿上,鲜血流入那魅的口中将其舌头腐烂,那魅颤抖一下,慌忙松开口,但依旧死死拽住陈登的腿不丢手。
陈登左手也抓住水面那绿皮魅的脖子,右手呈剑指,给他来了个近距离斩首。
随后潜入水下,再次贴脸一道剑气将水下那魅手臂斩断。
就在那童鳞即将抵达之时,陈登终于挣脱开了渔网,继续顺流而下。
那童鳞眼见追不上陈登,凶性大发,直接将身旁一只魅的脑袋摘掉,远远地朝着陈登砸去。
陈登习得净耳通明术后,耳力大增,忽闻身后有破风声。
直接一个猛子扎入水底,朝着远处游去。
童鳞眼见陈登逃脱,自己又追不上,气的嗷嗷直叫,但依旧不肯放弃,其余绿皮魅渐渐力竭,落了下来。
不知游了多久,身后的邪祟们没了声音。
而河水变浅,只有两尺多深,无法再游,陈登从红河里爬了出来,摸着黑爬上了岸,就地躺在岸边休息。
忽然间耳边传来一阵哭喊声,吓得陈登直接弹跳起身,然后细细听去,远处有许多人在对话,其中还有男人的声音,这让陈登稍微安下了心。
来到这个世界,陈登除了陈爹这个死人,还真没见到过人。
陈登循着声音来源,移步而去,约莫往前走了百余步,空中的邪雾突然散去。
与此同时,步入眼帘的是数十盏红灯笼,这些红灯笼挂在一座砖瓦房的墙壁上和屋门上,那红色的灯笼仿佛能驱散邪雾。
整座砖瓦房都没被邪雾侵染。
陈登压低脚步声,慢慢朝着院子靠近,就在距离院门还不到三十步的时候,突然一道破空声传来。
一道颤抖着的羽箭插在了陈登的脚前三步。
“来人止步。”
陈登循声看去,只见墙上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那男子头戴斗笠,正握着弓,警惕地看着自己。
陈登连忙道:
“我不是邪祟,我是人。”
“但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邪祟。”那男子冷哼一声。
陈登皱了皱眉,并未说话,就在此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一道脚步声,那道身影急速朝自己掠来。
带着一丝腥臭,陈登骤然转身,恰好看到那只绿皮魅已经冲至自己身后不到五米。
陈登右手一道剑气斩出,直接将那绿皮魅的脑袋斩落。
“你是修士?”
院墙之上那魁梧男子语气中有些惊讶,看陈登的打扮倒像是个捡破烂的乡巴佬。
陈登点了点头。
紧接着那魁梧男子回头看向院子内,对着院内叫道:
“头儿,有一个修士来了,要不要让他进来?”
不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先是一个女子撑着伞推门而出,她的身后跟着三个同样撑着伞,全副武装的男子。
那女子约莫三十多岁,面容清丽脱俗,她的眉眼间,既有青春的余韵,又透露出一种成熟女性的沉稳与智慧。
一身黑色劲服勾勒出她修长挺拔的身姿,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束成高马尾,额前几缕碎发在夜风中起舞,看上去极为潇洒。
但那女子看到陈登之时,身躯骤然一僵,像是极为震惊。
其中一名男子向陈登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