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提高我的变态程度有什么关系吗?”
“有关系的……昨天做饼干的时候想到的。啊,对了前辈,啊~”
说着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拿起桌上的饼干,让我吃。
嗯……好吃。
但是,她到底在想什么呢?我最近也自觉有超出常人的变态程度,但还是比不上铃音酱。无法想象她要怎么用那支巧克力笔来炼金成“战利品”。
“前辈,你想舔我的手指吗?”
“诶?这是什么意思……”
“舔后辈女孩子的手指不会兴奋吗?”
“会……会兴奋……”
我有点脸红地这样回答,“是吧……”她因为我的共鸣而高兴,摸摸我的头。
“现在我要用这支巧克力笔在我的手指上写字。前辈要用舌头猜出写的是什么字……”
“原来如此……”
不愧是铃音酱。好像在做点心的时候顺便想出了一个全家人都能享受的(仅限水无月家)智力变态游戏。
“那我写啦。前辈闭上眼睛”
“好”
我闭上眼睛。然后被晾了五分钟左右,这时铃音酱对我说“那前辈,啊~”,我就张开嘴。
铃音酱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铃音酱的手指温暖又有甜味。
“那可以睁开眼睛了”
睁开眼睛,跪在我椅子前的铃音酱脸颊通红,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
“限制时间是巧克力融化之前。那么前辈,加油哦”
于是游戏开始了。我动舌头在她的手指肚上舔,确认文字。
但是,
“嗯……”
因为我一舔她的舌头,铃音酱就发出诱人的声音,身体颤抖,根本没法猜字……。
我越想找字,铃音酱越发出诱人的喘息,扰乱我的心。
看来铃音酱发明了一个不得了的游戏。
“前,前辈……嗯……知道答案了吗?”
“嗯……等一下”
“不快点猜出来的我……不行……”
不,不行是什么……不快点猜出来铃音酱会怎么样……。
想快点猜出来的心情和想把铃音酱弄不行的心情在脑海中交织。
没想到只用舌头猜字这么难……。我拼命用舌尖去猜字,但还是不太能看出轮廓。
“嗯……前辈……别捉弄我了……”
不过,大概能感觉到写的是平假名。如果是感觉的话应该是更复杂的形状。
嗯?这是……圆吗?
我在舌尖上感觉到圆的形状。假设这是平假名的话,想想有圆的平假名就好。圆的前后有线。
大概是这个。那下一个字是……。
估计写的是两个字。对第一个字有了一定预测的我,决定探索第二个字。但就在这时,巧克力不断融化,变得模糊起来。
即便如此我还是拼命舔,铃音酱的脸颊更红了,她用左手捂住嘴,好像在忍受痒痒。
然后,手指上的巧克力终于没了,铃音酱慢慢地从我的嘴里抽出手指。手指和我的嘴之间形成了一条唾液的桥。
“前,前辈……知道答案了吗?”
“没什么信心,不过……大概……”
说实话难度相当高,但总算猜出了一个像样的词。
“那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有必要看着眼睛吗?”
“不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不喜欢……”
既然她这么希望,那除了照做别无选择。我看着她的眼睛。平时倒没什么感觉,但正式地对视还是有点害羞。
“有点害羞……呢”
看来她也一样。
“那,那请告诉我答案”
我在脑海中浮现出预想的词。然后,看着她说出了答案。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