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林茂，带着到手的黑塔小人跑路。
“明白。”
林茂微微一笑，外面的叫价声彼此起伏。
“3100万！”
“3100万一次！3100万两次！”
“3200万！”
“3200万一次！3200万两次！”
林茂清了清嗓，喊道：“5000万！”
现场哗然，“这人疯了？直接加到5000万？”
“又是哪里来的败家子？”
“5000万吗……黑塔女士的人偶确实值这个价。”
不止其他人震惊，正在喝水的银狼自己也是差点喷了出来，“咳咳咳，5000万？！”
“怎么？我看余额还有不少。”
还怎么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自己的钱花着不心疼是吧。
银狼嘴角微微抽搐，“没事儿。”
反正以黑塔小人的价值，5000万信用点是迟早会叫的价格，林茂只不过加快了这一进度罢了。
果不其然，在短暂的沉寂过后，像是台词说完不知道说些什么编剧正在加班加点的现编。
短暂的沉寂过后，各种叫价接二连三的再次响起。
同时门外侍从来敲门，说是有很多人想要认识一下自己，被银狼果断拒绝。
认识自己？
怕不是见到自己的真容，吓得马上联系公司举报自己。
林茂站在玻璃旁边，与聚光灯下伪装成狐人的花火对视了一眼，花火微微朝着他微微一笑。
“6000万！”
“7000万！”
“8000万！”
“8563万！”
最终数字停在了8563万，有零有整的，看着银狼一愣一愣的。
“这群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不然怎么知道自己的账户余额，非要给自己榨干才停止叫价。
而且一个黑塔小人就值8000多万信用点？
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银狼都准备找萨姆还有刃借钱了，结果消息刚发出，叫价就已经结束了。
银狼望着萨姆和刃给自己的回复，只能表示自己事情已经解决了。
同时在两人询问自己关于卡芙卡的事情之前，果断表示自己有事儿，结束通讯。
收起手机，望着房间内的黑塔小人，银狼围着她转了几圈。
“黑塔空间站的黑塔小人？”
“？你怎么看出来的？”林茂也打量了一番黑塔小人，然后好奇的望着银狼。
黑塔的人偶不都是千篇一律，除了那几个大头，其他都没有过多的差异。
银狼她是怎么一眼看出这人偶来自黑塔空间站的？
“你不知道？”银狼看了林茂一眼，“黑塔小人每个都搭载自律系统，能够自主完成很多工作，甚至比普通人还要聪明不少。”
“只有那个空间站里的黑塔小人，因为别的需求，也可能是避免黑塔小人的所作所为对黑塔本人造成一些负面影响。”
毕竟空间站里面聚集的研究员，不是黑塔厨就是黑塔厨。
这些黑塔厨时不时就拍摄空间站的黑塔小人上传网络，看的旁人好不羡慕。
“所以空间站的人偶表现的都比较‘懒惰’，只有黑塔上线的时候亲自操控才会行动，不然就待在原地挂机，或者找个别的舒服的地方挂机。”
“……你是说她有自己的意识？”
“意识吗？我不知道该如何判定无机生命体是否有意识，但如果只是从给人感觉上来看，她确实有自己意识。”
正高兴这个的银狼，自然没有发现林茂越来越沉默，脸色越来越难看。
望着眼前的黑塔小人，心中大呼‘完蛋’！
看到黑塔小人的眼睛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换做平时林茂只以为这是程序设置。
就比如她会自己找个角落转圈圈一样，都是程序使然，现在看来极大可能是她自己所作出的这些举动。
黑塔科技，震撼人心！
确实‘懒惰’，都没见她说过话。
‘早说自己有意识，我不就好吃好喝供着你来吗？’
望着面无表情的黑塔小人，林茂感觉自己有些牙疼。
想着该怎么才能让黑塔认为嫌疑人是银狼，并且将这个黑塔小人保留下来。
“感谢……”
准备念台词下班的花火，突然发现手底下的愚者又推上来一个小推车，上面也盖着黑布。
看样式跟原先的黑塔小人很像。
‘又来一个？’花火一眼就看出这推车上的还是黑塔小人，心底嘟囔道：‘他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黑塔小人？’
“感谢各位的到来，压轴的已经上完，现在是压台的！”
也没多想，掀开黑布，露出黑布下的黑塔小人。
“又一个黑塔小人？！”
“？你说什么？！！！”
林茂一屁股给银狼挤开，眼睛透过玻璃紧紧盯着聚光灯下的‘黑塔小人’。
眼角抽搐，‘这他么是哪冒出来的？！’
“林茂，这个神秘组织简直神了！”银狼语气震惊，“平时根本见不到的黑塔小人，这次竟然一次性冒出来两个，他们就不怕得罪黑塔。”
“然后像那个‘寒腿叔叔’一样被全宇宙追杀吗？”
“阿嚏！”
门外的侍从打了个喷嚏，然后将账单递给林茂，林茂转交给银狼。
付完信用点后，侍从礼貌弯腰，从房间中退出。
“唉~可惜没信用点了，不然把这个黑塔小人也拿下。”
然后拍段子发网上，黑塔包红温的。
银狼可惜的摇摇头，望向房间里的黑塔小人，眼神透露个满意。
就一个黑塔小人让黑塔红温也够了。
血赚一个亿信用点，林茂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沟槽的阿哈，该不会把黑塔本人给弄进来了吧？’
整个罗浮仙舟上面的黑塔小人，林茂只知道两个，一个在自己手上，一个则是黑塔本人驱使的人偶。
如果眼前这个人偶不是幻觉的话，那么有极大的可能就是黑塔本人。
想到这里，林茂决定测验一番，掏出玉兆拨通黑塔的电话。
“你干什么？”
银狼看见他的举动问了一句。
下一秒。
电话的铃声响彻整个拍卖会，林茂沉默了，看见联系人的银狼也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