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嘛,没影的事越描越黑,一天到晚嘀嘀咕咕,都是自己吓自己。”大姐拍了一下三弟,“你看都把三弟吓傻了。”
大家都笑起来。
玉芬脸上泛起红晕,她回到小卧室,躺到床上,她太累了,连惊带吓,躺下浑身筋骨疼,他走进来,关上门,躺到她身边,紧紧地搂着她。
“讨厌!”她嗔怪他。
“刚刚对我还不放心,现在又讨厌,你明显是欲擒故纵。”他掐了掐她脸蛋。
“一提到关彤彤,你就哑口无言,我不过就是问问,你紧张什么?”她转过身对着他,他的眼睛亮亮的,带着一股倔强。
“我确实跟她私下见过面,但是,从没往那方面想过,你要是疑心重,我怎么办?”他把她搂得更紧了。
“怎么办?找她去呗。”还没等她说完,他性感的唇已经紧紧锁住她的唇,她半推半就地捶着他。
他闭上眼,享受着他与她别后重逢的喜悦,他一夜未眠,在月光下坐了一宿,还不是都担心她?他要把昨夜的痛苦彷徨一并从她温润的唇息中得到补偿。
大姐指指屋里,小声说:“哄去了,看把我兄弟给挤兑的,妈,您就是太偏心这个儿媳妇了,一点不疼儿子。”
二哥心里怪怪地,他看了一眼小卧室的门,他想象得出里面的甜蜜,他还穷尽力气为三弟说好话,他抓了自己一把,是不是有病?
“妈、大姐,你们先待着,我酒楼还有事,先忙去了,让玉芬歇一天,明天中午聚会。”他也奇怪了,自己说那么些干嘛,他又看了看小卧室的门,不情愿地转身出去。
妈妈笑着点头,谁说儿女不孝顺,他们有商有量,越来越让她欣慰。
大姐系上围裙,开冰箱拿出一只乌鸡,给玉芬煲汤,“妈,莲河说了,他现在身体好多了,让我跟你做几天伴,晓辉也懂事了,给他爸买药,煎药,都不用我操心。”
“那就好,明天,你带上他,人多热闹。”妈妈摩挲着沙发,又开始她一天不知重复多少次的整理工作。
二哥回到酒楼,他当当地走上楼梯,凌凌水灵灵地大眼睛扫着他,她把帘子给他撩起来,他走进去,问:“你哥呢?”
“我哥还没回来,他不是找那群哥们了吗?”
他一拍脑门,想起来,他还没告诉他,玉芬没事了,他赶紧打电话,只听电话里传来毛子焦急的声音,“哥,你别急呀,我这群兄弟正在想办法。”
“玉芬没事了,你晚上请请你哥们,饭钱我出。”他一想到自己这两天的紧张、担心,就忍不住想喝一壶,他对站在一边的玲玲说,“去,给我拿瓶酒。”
“哥,嫂子回来了,你还愁啥?”她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地,很清纯。
“我情场失意,行了吧。”他瞪了她一眼。
她吐了一下舌头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