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等着老师来发试卷，李彦跑季愉课桌前，摸了摸季愉的脑袋，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干啥呢？被你摸傻了怎么办”，季愉一脸懵圈。

“笑摸狗头不语啊。”李彦此刻竟然是个面瘫脸。

“你也没笑啊，和个面瘫似的”。季愉嘟囔了一句。课前小插曲就结束了。

季愉依旧99分，单卷精准33分，三张试卷其实难度不一样，但是季愉看起来没有区别，这不都是基础幼儿园水平嘛，有手就行。

搞事！开整：

季愉拿出早上从餐厅顺的洋葱，吃了一口，辣的斯哈斯哈的。然后大口喝热水，然后继续吃，吃的满头冒汗，刺激。也不敢吃太多，万一真辣出胃病来就惨了。然后悄悄的往眼睛凑了凑洋葱，这眼泪就哗哗的止不住了。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去切洋葱吧。洋葱面前，众生平等。再高的泪点，一洋葱治好。

“报告老师，肚子疼。”季愉有气无力的样子。

集训老师一回头，吓一跳。好家伙，讲课讲的同学胃疼，有这么差劲吗？

季愉不说话，捂着肚子蜷着身子。装病这回事，季愉有丰富的经验，倒是不是装的经验丰富，是病的种类繁多，想演啥吧，季影帝驾熟就轻信手拈来。别人都是假演，季愉是真回忆。

学校联系了带队王老师。赶紧送医。久违的大门终于打开了，竟然是集训老师，放假没有门卫啊。这年头治安这么好吗？拦了出租车。就奔着市中心而去。嗯？为什么不去医院。因为汽车一发动，王老师就觉得季愉是装病。

“先别批评我装病的事儿，老师，您看这是天津大发吧。”季愉兴奋的见到了传说的老古董车。也就是大城市才有这玩意，小地方摩的都不多。

“你不好好上课，你出来干嘛去。”王老师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来根烟，消消气。”季愉熟练的摸出老刀，王老师身体很诚实的接过去，点上，一气呵成。流畅啊。

九十年代还是国营商场的时代，个体户有，但是规模也不大，更别说这种进口商品了。友谊商店琳琅满目，好多国际大牌原来一直都有，只是后来才逐渐步入了小城市。

“老师，咱就是想见见世面。你说为什么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吃的用的千差万别，丁一他们家庭缺钱吗？不缺啊，凭啥都用不上这些东西？”季愉把老师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