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前仗义出手的兄弟当面?”
季长空暗中观察了这三兄弟一阵,判断他们应该不是那等奸猾小人,有意结交一二,故而显露几分气息,立刻便被那韩二郎察觉。
“正是季某。”
韩五郎和韩七郎被突然显现身形的季长空吓了一跳,倒是韩二郎神色自若,勉力起身对季长空拱手一礼,诚声说道:“此番多谢兄弟相助!”
季长空摆了摆手,不敢居功,笑着回道:“三位行事果敢机敏,又有灵血符阵那等玄妙手段护体,想必即便没有季某胡乱插手,卜家三人也难从你们身上讨得好去。”
“兄弟此言差矣,那卜家三贼藏身暗处,有心算无心之下,我们岂能全身而退?
“你也不必同我客气,我韩玉泳虽不算什么响当当的人物,但有恩必报这点还是自认能够做到。季兄弟往后若有需要帮忙之处,韩某绝不推辞!”
听到自家二哥这样说,韩五郎也连忙扶着韩七郎站起来,朝季长空一礼谢过。
“韩玉潮/韩玉涛见过季兄弟!”
韩七郎即韩玉涛性格爽朗,拍着胸脯说道:“季兄弟放心,我二哥的话也是我的意思,我们兄弟三人出自西山韩氏,以后你若往那一带游历,可别忘了去找我们。”
韩五郎韩玉潮心思细腻些许,盯着季长空打量一阵,忽而出言问道:“敢问季兄弟可是出身玉庭湖季氏?”
季长空听到韩玉涛说他们是西山韩氏之人,想起季氏和韩氏两家关系好似不错,也便没有隐瞒,点头给出回复:“我姓季名长空,在玉庭湖季氏长字辈中排行十四。”
“呀!原来是十四郎!长缨姐总跟我说她那十四弟聪颖自强,不想今日有缘相识!见你刚才对卜家三个狗东西出手的凶狠态势,我早该想到这一层的!”
韩玉涛弄清了季长空来历,一下子变得极为热情,挣脱五哥韩玉潮的手,把胳膊肘搭在了季长空肩头。
他颇有些自来熟,乐呵呵道:“十四郎现今在如意宗修行吧?卜谣苇这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是不是在宗门内得罪你了?来来来,咱们兄弟今儿个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把这头死猪好好修理一顿!”
韩玉潮颇为无语地摇了摇头,毫不客气地拆自家兄弟台:“你有本事打破他这乌龟罩子再说吧!”
闻言,韩玉涛想起这茬儿,抬腿在卜谣苇的护体光罩上踹了两脚,见其纹丝不动,回头对季长空讪讪笑道:“不好意思十四郎,这狗大户身上宝贝多多,咱们暂时还奈何不得他。”
季长空不以为意,只是好奇问道:“卜谣苇这防护光罩坚固惊人,你们是怎样把他制服擒拿的?”
“十四郎这话问得好,不仅你好奇,就连我也很想知道,七弟是从何处得来的醉风流,竟无视这光罩防御,把卜谣苇生生迷晕。”
韩玉泳走过来拍了拍韩七郎的手臂,示意他自个儿站直,别勾肩搭背没个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