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灵道：“你以性命相胁，我自然不敢反抗，但你能肯定我说的就是真的么？左右无论我说与不说，最后你们也不可能放过我。所以我也不奢望你们放过我，只求你们能告诉我失败的原因，让我死的瞑目！”

符摇光沉默一瞬道：“好，既然你要答案，那我就告诉你，令你失败的，不是我，而是这天道！”

之前听到偷袭者可以毫无顾忌地使用法宝之时，符摇光便觉得有些诧异，法宝对于灵气的消耗可是极为恐怖的，以筑基修为使用法宝，只需一击，就几乎要用掉身上三分之二的灵气。

若是没有在这绝灵之地内，倒是可以用补灵丹或灵石等补充灵气。但在这绝灵之地内，只能使用灵玉的情况下，要有多少灵玉才能毫无顾忌地使用法宝？

若是用浅色灵玉起码要上万枚，就算用五色灵玉，也要千枚以上，符摇光不认为，这绝灵之地中会有如此海量的灵玉。

当然她也不会因此就武断的认为，对方一定没有使用灵玉。因此她之前才会借着乔碧萝质疑钱灵之机，要求其取出储物袋一观。

钱灵只以为法宝藏在丹田之中，储物袋里没有任何可以暴露她身份的东西，这才大方交出。

但其实符摇光真正想要看的其实是她身上有多少灵玉。灵玉可不同于法宝，是无法藏在丹田之中的。

既然钱灵身上没有灵玉，那只能说明她使用的不是灵玉，而是自身的灵气。

钱灵能用灵气，自然是用了什么法子逃过了天意的洞察。而符摇光要做的，便是令天道降临，提醒天意，这里有一个钻了天道空子的漏网之鱼。

所以她才会以要摆脱困境为由，布下阵法唤起天意关注，而因为对符摇光的轻视，钱灵根本没想过要去阻止符摇光，直到最后眼看着符摇光即将成功，钱灵才终于出手阻止。

而正是钱灵的这一念之差，最终使得天意临身，令得她身上的灵气彻底消失！

这，才是钱灵失败的真正原因！

钱灵苦笑一声：“原来如此！符道友，既然如此，我也不再瞒你，正如你你猜想的那般，这智怀山庄的考验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圈套”

钱灵正说到这里，忽然走廊旁的一道门突然打开，一道黑影猛地扑向蒋芸！

“嗤”的一声，一道剑光闪过，击中黑影，却是符摇光出手。

蒋芸惊魂未定，定睛看去，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钱德！

“怎么回事？钱德不是已经死了么？”蒋芸一头雾水，转头看向之前钱德倒毙的地方，只见钱德的尸体依然静静躺在那里，丝毫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