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妃一见是欧阳临川,顿时慌了神,急忙解释道:“殿下,你别听她们胡说,臣妾没有,臣妾真的没有!”
欧阳临川叹了一口气,对这件事不置可否:“陈妃,你先回去吧,此事我自有论断。”
陈妃听此,似是受了什么打击似的,眼神变得有些呆滞,身子也开始摇晃,突然眼睛一闭,身子直挺挺的向下倒去!
“啊,主子!”紫菱这丫头眼尖,见陈妃情况不妙,立马尖叫起来。欧阳临川离她不远,身形微动,在陈妃倒下去之前将她揽在了怀里。
欧阳临川看着昏迷了的陈妃,皱了皱眉:“怎么虚弱成这样了?”又斥责紫菱:“你家主子都这样了,怎么也不请个大夫瞧瞧。”
紫菱早已哭得泣不成声:“不是奴婢不想请,是主子她不让请啊。”
欧阳临川怔了片刻,叫自己的两个小丫鬟过来,把陈妃送回香荟院,这时给紫菱拿药去的小书童严冲回来了,欧阳临川示意他把药给紫菱后,又叫他去请个大夫给陈妃瞧瞧。
一会儿的功夫,景庭苑就只剩下欧阳临川、林可和秋仪三人了。
欧阳临川看了看秋仪红肿的脸颊,叹了一口气:“秋仪,你起来吧,一会儿,你自己去坤泽那领点药去。”
“是,殿下。”秋仪领命,缓缓的退了出去。
“等等。”欧阳临川又把秋仪叫住:“秋仪,明天你不用却膳房了,我让管家重新给你安排一下。”
秋仪惊愕的抬起了头,眼里住满了盈盈泪水,哽咽道:“是。”
秋仪走后,屋里静悄悄的,林可不解的看着欧阳临川:“秋仪她又没犯错,干嘛调她出去?”
“可儿,你刚来,可能还体会不到,秋仪她表面上并没有犯什么错,给陈妃送汤送晚了,也情有可原。可是,她却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该说的话?”林可皱了皱眉:“难道你说她间接暗示了陈妃小产的事儿?可是如果那也有错的话,我直接将话说了出来,岂不更是犯了大错?”
“那不一样,你是无心的,而秋仪则是有意的。”
“可是。。。”林可还是不明白,陈妃小产之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就那么怕人说出来?
“可儿,陈妃的事情你不要管,随她吧。”
“。。。”林可彻底糊涂了,想要让欧阳临川解释清楚,可是欧阳临川却闪烁其词,压根就没有跟林可解释的打算。
这时候,坤泽进来了,林可知道,他是来例行汇报附中的事,林可虽然已经是大管家了,可至今只是实习的,只先学着管理账本,实物的管理,还是由坤泽打理。
林可也不回避,反正这些事她早晚要接手。
坤泽大致汇报了一些较为重要的事后,又交代了一句:“其他一切正常,只是鸽棚的信鸽这几天又少了十来只。”
林可一扭头,就看见了欧阳临川哭笑不得的表情,欧阳临川无奈道:“不用管它,照例再多买些种鸽补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