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缘已经用过,自是变得稀薄,又何来子嗣福深的道理。
所以。
他看了看冉元。
这一次的生病是早就注定好的,病情来得古怪也生猛,是因彻底伤了冉元身子体质,导致后期受孕困难。
年展将后面都已经预料到了。
初愿是在京城所生,所以冉元自也是回到京城后病情会有所好转。
想到这里,年展掀开前面车帘对着马夫说道:“所有人行程加快!速速赶回京城!”
而此次为何突然生病?
想来是因为到了晋州,上一世的初愿丧命之地许就是在晋州,是以母女二人双双病倒,母女连心,自是知道对方疼痛。
而前一次去到晋州时还未曾有初愿的存在,那时不论是冉元还是年展都不知会发生诸多事宜。
在边疆遇见初愿过后就如同打开了命运的闸阀。
年展将这一切都思考好过后,瞬间松了口气,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至于那劳什子的子嗣稀薄,要不要孩子都无妨。
他深爱的是冉元这个人,又不是她那能生孩子的器官。
若是真的有孩子,也当是因为他爱屋及乌,因为是她的孩子,所以他才会呵护。
有冉元与初愿就够了。
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