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这群小毛孩有什么用？怎么，让他们帮你去贩成瘾剂？”

“这不是他们小嘛，让他们去偷东西被逮住了也不会说啥，就图赚几个小钱。”

“赚小钱？哼，哪天把你家底全拿去吸了你都不知道，一群病男女生出来的畸形儿，真亏你不嫌膈应。”

亚伦又嚷嚷了几句，索性也没再多计较，从海因里希冰箱里又挑了瓶好酒才坐了回去。

四人再次嘻嘻哈哈地在桌上喝着酒，喝了一轮后，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歌声。

“咦？哪来的歌声。”

“还怪好听的咧。”

“你们先喝，我出去看看。”

海因里希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后推门而出。

……

“照片洗好了，我们……吧。”

一个半小时后，凑激动地双手捏着照片走出了暗室，却只有三具无头尸体坐在桌前，从他们颈部涌出的鲜血灌满了各自的酒杯。

凑被吓了一跳，他连忙跑出了门，却发现门外也有一具无头尸体，只是他的颈部是烧焦的。

这不是人能做到的。

凑跌坐在地，他立马就知道了是谁干的。

海因里希死了，那些钱自然也就在照片中取不出来了。

凑愣愣地转头看向最靠里的那间房，没有这笔钱，那群孩子们怎么办？

……

【“摄影艺术”已收入物品栏。】

摄影艺术

使用对象：任意物体。（如果是人需取得对方同意）

效果范围：无限

效果：将任意被拍摄物临时存入胶片中，在冲洗为照片后可永久储存或释放。（仅针对所拍摄主体）

时玉行只亲手杀死了海因里希，他看过银行内的破坏情况，所以推断另外三人不容小觑，如果自己动手的话说不定会闹出太大的动静，于是就让洛羽代劳了。

时玉行和洛羽并排走在街上。

“这样好吗？”

“你说背着B.P.R.D把他们杀了？之前追捕的那四个已经不知道隐蔽去哪了，这四个只是碰巧撞上的，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就是他们啊。”

“我指的不是这个。”

洛羽顿了顿，继续说道：

“那群孩子。”

“我可不觉得他是出于什么好心。”

时玉行将手机递给了洛羽，上面是一份时玉行从柳生玄那要来的离教者成员名单，还附带着一张他用B.P.R.D内部职权调查到的个人资料，上面显示海因里希是一名猎奇摄影师，在上城区时就因类似的事入过狱。

洛羽看完后沉默不语，不知是不是因为资料里附带的那些猎奇照片太过震撼。

“对了，你今天不用上学吗？”

时玉行揉了揉洛羽的头，岔开话题问道。而洛羽则摇了摇头，

“有学生出事故了，所以放假。”

“欸，这样啊，那正好带你去霓夜城外面兜一圈怎么样，偶尔去看看自然风景散散心也很不错。”

“啊我都忘了，你马上就要升学考了。唉，你将来肯定会选择去上城区吧，上城区肯定比这里好多了，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去。”

洛羽不由自主地用力牵住了时玉行的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