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注意到这一幕的时候，额头直冒冷汗，整个人都不好了。

众所周知，巨龙在受到刺激时，龙尾的鳞片会突然立起，化作利刃般的细小刀片，同时鳞片间的缝隙还会释放出滚烫热气，以排出体内的高温。

要是让两条龙尾汇合，开战，会发生什么，伊诺想都不敢想。

“希丝缇亚，问你个问题。”

伊诺决定主动打破僵局，再这样下去，他的朋友必定难留全尸。

“嗯？”

希丝缇亚呆呆地歪了歪头，圆润的脸颊泛起粉色涟漪，两只握拳的手悄然攥紧，安静地放在大腿上，如果不知道她的举动，一定会以为是什么乖巧女孩。

“告诉我，第五纪元末，王国与深渊的战争又称作什么？”

希丝缇亚微微张开嘴，她一个第二纪元的重生者，怎么可能知道第五纪元的事情，但既然是老师的问题，那就必须要好好回答。

“唔……我，我不知道。”好半天，她发现只能这么说。

“由于恶魔的血普遍是黑色的，那十年间的战争又称作黑血之灾。”

说着，伊诺转而用手捏住了希丝缇亚的脸蛋，像揉捏面团一样反复按摩着。

“继续。王国内有五位大公。黑血之灾中，镇守西北境的恰好是冷霜大公，也是一位狼人种亚人。其时绝境长城恰好容纳着大批被流放的亚人种。早在第五纪元初，亚人大多便在王国内处于底层，饱受人类歧视。”

“但即便如此，两者的矛盾仍未尖锐到无法化解，亚人仍是王国的一部分，所谓的打压从未被官方承认。如果你是冷霜大公，这时一位伪装的恶魔遁入长城告诉你，他能在夺回土地后还亚人以公平，你是否会答应。”

伊诺反复揉捏着面团，一边左右摇晃着希丝缇亚的脑袋。

希丝缇亚陷入单线程思考，尾巴上的动作很快便停了下来。

“老师，好疼，我会。”

伊诺放松了一些力度，但摇晃的幅度丝毫没有减弱，他要的就是头晕的效果。

“错了，如果这时国王大军逼近，恶魔又没有履行契约，你只会成为两派斗争的牺牲品。最好的方式是立刻跟恶魔们甩清关系。”

“但是，当时的王宫似乎并不认为深渊的劣种们有胆量进军，于是，西北境与恶魔交战，而宫廷依旧在花天酒地。支撑了整整一年，冷霜大公最终独木难支，西北境近半领土丢失。

这时，战败的消息传回王都，反而让人类至上的思想进一步流传，亚人叛变，故意兵败通敌等等谣言甚嚣尘上。

而国王似乎也有意借这个机会削弱北境的诸侯们，放出出兵的消息，却迟迟没有动静。这时，伪装的恶魔再次建议，只要放任它们进军，深渊将予以亚人和恶魔平等的待遇，毕竟冷霜大公本便不弱，真要拼个鱼死网破，恶魔们未必愿意。”

“告诉我，希丝缇亚，你会不会答应。”

希丝缇亚的眼眸顿时认真起来，龙尾再次缠紧了几分，虽说嘴巴被捏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但还是能清楚听到，

“不会，既然战争已然开始，那便只有不死不休。”

伊诺叹了口气，松开了手，假装东西掉在了地上，便弯腰去捡，实则顺势捏住了艾克西亚一直磨蹭的黑丝玉足。

虽然龙尾解决不了，但你的玉足还不好解决吗？

“所以这就是悲剧的由来，冷霜大公同样拒绝了恶魔的要求，于是，兵变，叛乱，西北境大半沦陷，深渊的恶魔们得以长驱直入，与王领，东北境，西境三面同时开战，王国也陷入更大的战乱之中。”

“但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叛乱的首领也是亚人，还是冷霜大公的弟弟，亚力克·冷霜，一位号称为亚人带来正义的狼人种。战争之后，王国便开始了对亚人的清算。虽然没有赶尽杀绝，但全面的打压已经开始。

“政策上最明显的莫过于人类与亚人不可通婚，这意味着亚人再难以通过联姻的方式挤入政治上层。宗教上不允许他们公开露面，只能购买教会的隐蔽符咒，至少公开露面只会遭到羞辱和逮捕，严重的话还会遭到教会裁判所的火刑。”

伊诺握着如丝绸般顺滑的黑丝玉足，放在手心悄然摩挲着。

保养良好的足肤细腻不失肉感，放在掌心如在把玩着软香温玉。指尖划过黑丝，勾勒出极尽完美的足弓弧线。

对面，艾克西亚的脸颊泛起一层淡淡红晕，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稍显局促道：“伊诺老师真是博学，说的不错。”

“是嘛？”

伊诺找准脚心的位置用力一按，裹着黑丝的细嫩脚底顿时凹陷下去。

“嗯！！！”

连珠般的剔透足趾紧紧蜷缩起来，在黑丝下若隐若现，泛着诱人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