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金矿,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重兵把守,也没有喘气的活人干活,就是封起来的矿洞还有泥沙工棚 连一点点金渣子都没见到。
陆矶:“主子,土都是尘土。”
文纪:“不可能啊,这矿前几天还未封呢。”
萧蘅:“看来,是有人提前一步封矿了。晚了一步,走吧”
姜梨很是不甘心,但是没办法,除了泥沙工棚的正式工人,其他的连个人毛都没有,哪怕知道这个工人也都有问题,但是没证据啊,你问人家什么,都是没有,不知道。
兴冲冲的来,蔫吧唧唧回去,说的就是姜梨 她想的很好,父亲没死那就是在大牢,救出父亲旧部,然后为父亲申冤,现在第一步胎死腹中,淮乡的人对她避之不及。
萧蘅:“看来,还不好回去了呢。”
四个人,姜梨手无缚鸡之力,勉强自保,陆矶被萧蘅指过去保护姜梨了。一场厮杀,四个人,除了姜梨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等回到住处时候萧蘅又是破破烂烂的了。这时候婉宁已经醒了,就在院子里坐着煮茶。
婉宁:“你们这四位这是怎么了?伤成这样,进了贼窝了?长夜,带着人去给他们包扎”
长夜要不是是个傀儡都忍不住自己表情,怎么了您不知道吗?人不是听你指挥派过去吗?“是,殿下。”
萧蘅:“那矿被封了,我们来之前天衣无缝。”
婉宁:“肃国公的意思是,我搞得鬼?”
萧蘅无奈叹口气,她明明知道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这次是我低估了对方,成王的人怕不是只会把整个矿丢弃或者直接炸了。封矿不是成王的风格。”
婉宁:“这件事儿当地县令不可能不知情,包扎好还是赶紧去府衙吧,免得去晚了那人携款潜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