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崖这是说的实话，那深海人类进不去的地方，早早就被他和小七扫荡过了，虽然用处不大但是并不想便宜谁。

沈翊无奈，按道理是需要打捞手续的，但是这人是人鱼，不能用人类世界规矩束缚在海里的他“我已经用了一些了，画了些画，等快用完时候再做也可以的。”

手机响了，沈翊准备去看，陈崖捧着沈翊的脸直接吻上去了，缠绵悱恻极尽温柔，这人又要开始忙了，陈崖觉得自己需要提前收取一些当外卖小哥的利息，不然心里不得劲呢。

沈翊被陈崖送到案发现场，看着躺在地上已经凉透的贺虹或者说M，看着何溶月“确定了吗？”

“是她，我大概检查了一下，骨骼各大关节严重骨折，符合高空坠落特征。别放弃一个死去的人也许能带来新得线索。”

杜城此时此刻跌跌撞撞跑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确定是他吗？”

“确定。”

杜城回忆着昨天M给自己说的话，整个人神思不宁的，沈翊在杜城副驾驶画画“昨晚干嘛去了？”

杜城这会儿反应迟钝“什么？”

“黑眼圈。”

“啊，查案去了。”

对于杜城这个反应沈翊没觉得多奇怪，他知道杜城对这件事儿有多在意，毕竟那么多年，杜城现在任何反应，沈翊都不会觉得特别奇怪的。

看着拿回来的监控，杜城支走了李晗，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整个人都不可思议，什么都没有拍到，杜城觉得不合理。

何溶月带着尸检报告拿给杜城和沈翊看“M的尸体被人动过。”

“有发现什么指纹吗？”

“没有，她的尸体被发现时候眼睛是闭着的，通常情况下头部受到重击，大脑功能也会受到损坏，切断眼睛反射中枢，眼睛应该是睁开的。”

“你是说，有人合上了M的眼睛。”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