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径直走到警报器旁,伸手拉响了那个本该在危险来临前响起的警报。
刺耳的警报声划破了夜空,回荡在整个海军基地,瞬间打破了之前的宁静。
那几个正在喝酒打牌的海军哨兵被警报声惊得跳了起来,他们满脸怒气地朝洛克冲去,推搡着洛克,怒气冲冲地责怪起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
“谁让你拉响警报的?”
一个哨兵咆哮着,酒气喷了洛克一脸。
“就是,有个屁的海贼啊!"
“你这是故意捣乱吗?”
另一个哨兵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拳头似乎随时准备动手。
洛克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目光冷冷地扫过这些醉醺醺的士兵,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指了指自己的海贼船,那艘船就停在不远处的港口,船上的海贼旗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看来你们的眼睛还没喝花,”
洛克冷冷地说。
“海贼就在你们眼前,难道你们要等到刀架在脖子上才肯相信吗?”
哨兵们愣住了,他们顺着洛克的手指看去,这才注意到港口边上的海贼船。
酒精的作用让他们反应迟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这……这怎么可能?”
其中一个哨兵结结巴巴地说,脸上的怒气被惊恐所取代。
像这种拿着平民交的税收的废物。
洛克转身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变成四分五裂鲜血沾满这哨台的每个角落。
急促的警报声在海军基地上空回荡,打破了夜空的宁静,也搅乱了士兵和长官们多年来放纵的生活节奏。
这个声音对他们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它是他们职责的一部分,陌生则是因为它已经太久没有响起。
士兵们从酒精的迷醉中抬起头,眼神迷茫地望向警报声传来的方向。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像是听到了一个不合时宜的笑话。
有人摇了摇头,认为是某个醉酒的同伴误触了警报,这种事情在过去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又是哪个家伙按错了?”
一个长官揉着惺忪的睡眼。
不满地嘟囔着,然后翻了个身,试图再次进入梦乡。
在宿舍里,一些士兵被警报声吵醒,但他们只是不耐烦地咒骂了几句,然后翻个身继续沉入梦乡。
对他们来说,夜晚的睡眠比任何警报都要重要。
酒宴上,那些还在豪饮的士兵们只是抬头看了看,然后相视一笑,继续他们的酒局。
他们甚至开始打赌,猜测这次警报会持续多久,谁会是那个倒霉鬼,因为按错警报而受到惩罚。
只有少数人,那些还保留着最后一丝责任感的士兵,开始紧张地四处张望,试图确认是否真的有危险,但他们的行动缓慢,酒精让他们的大脑和身体都变得迟钝。
整个海军基地,从上到下,都陷入了一种荒诞的迷茫之中。
他们在长期的放纵和忽视职责中已经失去了对危险的敏感和应对的能力。
洛克在这个海军基地中穿行,他的步伐坚定而沉重与周围醉生梦死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目光所及之处,看到的不是紧张备战的士兵,而是一个个东倒西歪、醉眼朦胧的身影。
警报声在洛克耳边尖锐地响着,但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把这个声音当作了战斗的前奏。
周围的海军士兵们对此反应冷淡,他们或是继续举杯痛饮,或是沉浸在赌博的刺激中,完全不理会那越来越急促的警报。
洛克走过一排排营房,听到的是酒精和欢笑声,看到的是一片片酒气和烟雾眉头紧锁,对这个基地的腐败和堕落感到震惊。
这里的士兵们已经忘记了他们作为海军的荣耀和责任,只剩下了一副副酒囊饭袋的躯壳。
更令洛克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随着他深入基地,他还听到了一些长官房间里传出的调戏声和嬉笑声。
那些声音酥软而放荡,无疑是来自青楼女子的声音。
这些本该以身作则的长官,却在关键时刻沉迷于女色,将基地的安危置之不理。
洛克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这些海军的腐败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们不仅失去了战斗的意志,甚至连最基本的警觉性都丧失了。
这样的军队,根本不配称为海军,只是一群披着军装的乌合之众。
洛克踏入海军基地深处,直奔那位长官的住所从未想过,堂堂海军基地的最高指挥官,竟会在如此轻松的情况下被他找到,而且是在如此不堪的环境中。
当他推开那扇豪华的大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皱眉。
那位长官正躺在柔软的床上,身边环绕着几位衣衫不整的青楼女子,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脂粉味。
长官的脸上还挂着醉酒后的红晕,看到洛克突然闯入,他的表情从陶醉瞬间转为错愕。
“你是谁?”
“怎么能够进来到这个地方的?”
长官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恐慌。
显然,他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如此轻易地突破基地的防线。
洛克没有回答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手中的刀锋在灯光下闪烁。
这位长官的腐败和堕落,已经让洛克对他失去了所有的尊敬。
在这个瞬间,洛克知道,这个基地需要的不仅仅是一次警告,而是一次彻底的清洗。
没有多余的废话,洛克动作迅速而精准,几刀下去,那位长官的生命便在他的眼前消逝。
从头到尾,这位贪官的表情都凝固在“你是谁?”的疑惑上,至死他都无法理解为何他的世界会在一瞬间崩塌。
洛克的行动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