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下意识问出口:“京中有没有传来边关的消息?”
“当然有,摄政王打了胜仗,永宁国向大昭提出和亲,并年年向大昭交贡,摄政王如今正在回京的路上。”
“他不是伤重吗?”她问出自己的疑惑。
春杏点头:“皇上本打算让他在边关休息几日,但摄政王声称敌军已败没有留在边关的道理,因此拖着重伤也要回京。”
余非晚紧锁着眉头,这不像是谢京墨的做事风格,他若真伤重,势必要杀几个奸细来以儆效尤,难道说伤重是假的?
“二姑娘,您病还没好彻底,就算心急,也该吃些东西恢复力气才行啊。”春杏眼看着余非晚就要冲出屋子,忙拉住她劝解。
余非晚掩唇轻咳两声,病去出抽丝,她这风寒至少得五天才能好,春杏说得对,两天未进食,她手脚都是软的。
她重新在桌边坐下,春杏面色一喜,赶紧给她添菜。
“春杏,你到萧府走一趟,告诉萧大公子,我有事要同他商量,让他到品雅居一聚。”
“奴婢这就去。”
品雅居是京中最好的茶馆,不少文人雅客都会到那里吟诗作画,也是最好的安静之地。
余非晚继续吃着早膳,余书蝶带着两包补药来到她的院子里。
“二姐,您这病还未好透,我特意送补药来,希望二姐能快些病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余非晚喝了口汤,直截了当开口:“三妹,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
余书蝶满眼受伤的把东西放下,扭头看着她:“二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都是一家人,就应该互相帮衬才是,这些都是娘让我带来的,她现在虽然不当家,但依旧关心你的身体。”
她盯着余书蝶,直盯着人心里发寒。
余书蝶勉强挤出一丝笑:“二姐,你别这样看着我,那我可直说了。”
“自从你休掉平阳侯后,至今没有人上门提亲,女子终归是要嫁人的,皇上难得看中你,你入宫做皇妃,岂不是享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总比嫁给人做小妾强。”
余非晚气笑了:“是侧夫人来让你当说客的?”
余书蝶立马摇头:“不是娘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成为妃子一举两得,对你来说不是坏事,余府在生意上更能风生水起。”
“你一个庶出小姐,竟然开始关心家里的生意了?”这话要是没人教,她是不信余书蝶能说出来。
余书蝶手上一顿,变了脸色:“我是余家的女儿,怎么不能关心余家的生意?难道在二姐心里,只有你和大哥才能插手生意吗?”
“说来说去,你无非是想让我进宫。”她戳穿余书蝶:“在猎场时,害我不成,想让我死在宫里?”
“二姐,我怎么会让你死,我之前对你有些误会,才做下错事,你成为宫妃,连娘见了你都要跪拜,何况那么多女子都想入宫,你为什么拒绝呢?”
余书蝶想不通,要是她能成为妃子,她一定要在这府里耀武扬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