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转身看向冯县丞:“不知他二位所犯何罪?”
“有没有罪,审过才知晓,陆统领难道要假公济私不成?”
这守卫军统领官职虽有,但断案可跟他们毫无关系,他可不相信什么被雷劈死的。
这大晴天哪来的雷,说不准是有什么障眼法。
这么想着,冯县丞就面色阴沉的看向闫镇深,“衙门审案不听召唤者,杖二十,如若你们还要找托词,那就只能先吃点教训。”
大夏是有这么一条规定,可所谓的不听召唤者,那是衙门已经有了证据,基本板上钉钉。
不由分说就打人那只有不作为的县令才能干的出来,况且一个县城能行使这个权力的也只有县令,哪怕是知府来了这里,也不是说打就打的。
这就是在其位谋其职,别人地盘的事,哪怕你是官职大也得跟本地县令知会一声,不然就是滥用职权,是完全可以被参上一本的。
“冯县丞,你怕不是忘了,你现在可没仗责的权利。”
陆之承倒是也不怕得罪这人,哪怕他以后恢复官职跟他们将军也不是同一道上的。
更遑论这官贬起来容易,想升上去怕是难得很。
冯县丞脸都黑了,“陆统领,你这是公然偏袒他们。”
陆之承一耸肩:“他们又没犯事,这偏袒一词要从何说起呢?”
这是冯县丞来到安宁镇接手的第一个案子,要是让县令来判,大概率就是息事宁人,毕竟这种事玄乎其玄,所有人都会当做意外。
可他想要回府城,甚至回京都,那就必须做出比别人更好的成绩,要是这个案子查出凶手,总会被上面看到。
要是能知道降雷的办法,更是大功一件。
这会医馆外面已经围了一些人,都是来看热闹的,毕竟这县城一共能有几个官,这会医馆里可就有两个。
不过大多人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就开始问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群人里倒还真有个人知道,就跟他们讲解了一下。
“这是得做了多少缺德事才会被雷劈死?”
“那人是被雷劈死的,为啥还要抓人,难不成里面的人还会法术不成?”
“会法术的可都是能人,哪里还会在咱们这小县城待着。”
“所以,官府这是想胡乱抓人顶罪?”
……
安宁镇的县令还算是个奉公执法的人,但架不住这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故事,冤假错案少吗,那肯定是不少的。
老百姓为啥有事大多都不会去县衙,说白了,就是怕小事变大,吃了哑巴亏还得蹲大牢。
对官府不信任才是最大的问题。
外面百姓闹哄哄的说着,冯县丞气的脸色越发难看,这还没审呢,怎么就是抓人顶罪。
真是一群无知的百姓。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晴空万里何来惊雷,是与不是总有审过才知道。”
突然被当官的一吼,所有人都害怕的闭了嘴。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身月牙长袍之人,“大夏律法规定,传唤刑罚都需一县最高执法者下达,若下属越主代袍,需杖责三十,情节严重杖责五十,罢官永不录用。”